一聽“媽媽”兩個字,小傢夥立即不哭了,就含著眼淚問我:“媽媽在那裡?我要媽媽!”
聽到玩具,思白樂壞了;我就拍著他腦袋,含情脈脈地看著白姐。
我就說:“還是人家本國的病院專業啊,看個病都這麼細心。”
“爸爸,裸聊是甚麼啊?”他瞪著天真天真的大眼睛,獵奇心還挺強的。
說完,又等了半晌,白姐那邊的視頻亮了;當時我衝動地抱著思白,白姐和雪兒倆人在那邊,對著螢幕暴露兩個大腦袋,的確敬愛死了!
“真的冇出事?”她有些吃驚地看著我,“就比如…比如你跟阿誰男人,你有冇有見到他?有冇有對他如何?!”
“冇事啊姐,有點頹廢罷了。”我騙了她,實在是被氣的,到現在胸口還模糊作痛呢;岔開話題,我就問她說,“姐,如何樣,脫手術了嗎?”
我捏著他的小麵龐兒說:“爸爸啊,要跟你媽視頻裸聊啊!嘿嘿!”我朝小傢夥壞壞一笑。
手機上的網址,是白姐剛到那邊的第二天發給我的;那是個本國的視頻網站,跟QQ差未幾,能視頻、語音、打字。
弄好以後,小思白竟然探著腦袋,爬到我背上,摟著我脖子說:“爸爸,你在乾啥?”
“小誌,你如何了?神采如何這麼慘白啊?”白姐看著我,她察看的很細心;我想隻要真正愛你、在乎你的人,纔會第一眼看出你的非常。
白姐搖點頭,噘著嘴就說:“哪兒有那麼快啊?來到這裡,又要拍電影,又要查抄;人家還專門建立了專家組,針對我的傷勢切磋計劃;不過啊,很快了,明天計劃就能下來了。”
實在如果能夠,我真情願做個超等奶爸;每天跟孩子在一起,看著他光著屁股蛋子,坐在澡盆裡玩兒水,那麼敬愛,奶聲奶氣的說話,真的太幸運了。
把網址輸出來,我又註冊了個賬號;幸虧我大學的時候,英語還不錯;要不然,像這類全英文的網站,註冊個賬號都吃力。
一聽這話,我嚇得內心格登一下,趕快就跟他說:“你個二貨,隻要爸爸才氣跟媽媽裸聊,你不能這麼做,曉得嗎?想裸聊,長大了找你媳婦去!二貨!”
她在身邊的時候,我還覺不出甚麼;可當我們兩人,隔著一個小小的螢幕時,我才曉得對她有多麼地不捨。固然我們麵劈麵看著對方,但相互內心都清楚,我們相隔的是萬水千山、大洋此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