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追趴疇昔,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蕭瀾提示:“這句話你方纔已經說了一次。”
“不討厭?”蕭瀾拉著他靠近本身,“那持續。”
陸追雙手不自發握緊,幾近要將他的衣袖攥出水。
一吻以後,兩人戀戀不捨放開相互,卻又不想離得太遠,視野與呼吸交叉,最後不約而同笑出聲。
“冇睡醒?”蕭瀾問。
“笑甚麼,”陸追道,“他占了你那麼久的便宜,總該做些事情。”
月光輕巧穿過窗欞,剛好照亮陸追半邊側臉,黑髮染著星點絨光垂落肩頭,眸子與唇角都是和順的,白衣散出淡淡熏香,誇姣又帶著一絲如有似無的熟諳――就彷彿是在長途跋涉精疲力竭時,不經意一個回眸,便恰都雅到了在夢裡呈現過無數次的那小我。
而那陣,本身又在做甚麼?在練劍,在看書,在同冥月墓中其他人插科譏笑,乃至有能夠底子不在墓中,可不管在做何事,都一樣獨獨忘了他。蕭瀾心模糊生疼,將他的手握得更緊。
非常不法。
陸追風俗性閉上眼睛,等著接下來輕柔或纏綿的吻。
蕭瀾道:“我該下山了。”
天涯彎月被烏雲諱飾,隻餘下小小的奸刁一角,散出的微光剛好能照亮床帳內那泛著紅的滾燙耳垂。
陸追道:“冇乾係。”
“那可不算占便宜,”蕭瀾低頭,看了眼他搭在本身小腹往下的手,“或人如許,才叫占便宜。”
陸追道:“你這算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