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歡揉了揉痠疼的鼻子,倉猝搖點頭,“冇有冇有,方纔跑的太急都是汗,以是不敢靠的太近,這不是怕世子爺嫌棄奴婢嘛。”
“筆跡藏鋒,卻仍舊不失寫字之人的張狂與抱負,世子爺的野心可不小呢。”陸清歡實在不懂太多的字,也隻能撿一些本身能想到的詞句來誇獎,但這龍飛鳳舞的字體可謂放肆儘顯。
不等裴寂川答覆,她繞過裴寂川,走到桌前,上麵隻寫了四個字:“上善若水”
真的等她過來了,人卻又站在那邊跟被點了穴道似的一動不動了。
“那……這是甚麼?”
“我甚麼時候嫌棄過你?”裴寂川說著悄悄颳了下她的鼻尖,“想來母親那邊你已經處理的差未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