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冰糖約莫是放在懷裡頭太久了,乃至於被體暖和酷熱的氣候捂的有些熔化,鄭氏偷偷摸摸塞進他嘴巴的時候,帶來的也不是冰冷而是溫熱的感受。
聽到大孫子體貼的話,鄭氏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連帶著大夏天也不感覺熱了,走路都特彆有乾勁,她可不能拖了家裡頭的後腿。
比起待在家裡頭讓鄭氏管著,來娣和春雲明顯更喜好如許的活動,他們兩小我都差了小半年,春雲比來娣略大一些,一個五歲一個四歲半,恰好是能跑能跳的年紀。
因為有推車在,秦春沛的事情實在還算輕鬆,就是一貫清冷的青山村熱的像蒸籠普通,弄的人渾身高低都汗濕透了,一低頭就能看到本來青色現在變成深綠色的前襟。
等他們一邊喊一邊出去的時候,稻穀場那邊已經忙活起來,有人去拉油布遮擋,也有人忙不迭的將曬乾的稻子往家裡頭運。
一段時候疇昔,勤奮的人家都收割結束了,剩下那些有些懶惰的,行動也漸漸吞吞起來,乃至話裡話外感覺村長冇事兒謀事,這天看著是能下雨的嗎?
秦春沛又來回運了兩趟,實在這一次的稻子看著多,比往年還是減產了約莫有三成,這是地動帶來的影響,即便村民們乾死乾活的,也冇體例挽救統統喪失。
錢氏看著臉頰曬得紅彤彤的兒子心疼的不可,連聲說道:“田裡頭那裡就差你一小我了,你是讀書人,曬得烏漆嘛黑的能是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