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隻是為了確認這個,他乾嗎那邊還要起反應?!
聶辛坐到了床邊,目光沉沉,伸手拉起一旁的被子,蓋在他的身上,
聽到這個名號從聶辛口中透露而出,沈明淵臉上的赤色突然褪去,
“實在,我也不清楚,這些算是從那邊得知的。”聶辛抬手,將本身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撤除,最後隻剩一層薄弱裡衣,而後鑽進了同一個被窩,欺身壓了疇昔。
聶辛壓在他身上,彷彿饑腸轆轆的野獸終究抓住了肥嫩適口的獵物,下一步便要大快朵頤,這視野落在沈明淵的身上,幾近帶著灼熾熱氣,將視野所過之處都染上淡淡的紅色。
“嗬……”
而是像現在如許,看起來心平氣和地直接問他,給他回嘴、解釋的機遇。
沈明淵因他俄然靠近而有些嚴峻,“是。”
“喂。”
沈明淵腦筋裡一片混亂,臉上的鎮靜神采難以袒護,看起來就像是被戳中了不成告人的奧妙而心虛害怕。
至於那最後一角為何還好好地遮著,冇有掉,天然是因為聶辛正緊緊抵著那邊。
沈明淵想躲,也試著躲了,卻明裡暗裡被對方武力彈壓,哪兒也冇去成,還把本身累得氣喘籲籲。
聶辛俄然說道,“夢裡的阿誰你可不是如許怕我、避著我的。”
就是這一眼,讓他帶著陰沉殺氣的神采呈現了一絲裂縫,身材也奧妙地生硬了一瞬,眼神閃動,薄薄的紅色一點點爬上他的耳根、漫上耳背。
聶辛早有防備,矯捷地向後一躲,後退兩步,“你騙了我。”
沈明淵神采漲紅,深吸一口氣,當即咳嗽起來, 身子隨之震顫, 咳得太短長, 眼角都變得潮濕。
倒是冇有進一步的過分行動了。沈明淵暗自鬆了口氣,想著聶辛看著跟個喜怒無常的神經病似的,不能逆著他來,小命和那啥要緊。他儘力保持淡定,以講事理的安慰語氣說道,
“在夢裡,你被我捉了去,關在一個隻要我曉得的處所,手腕、腳踝都被扣上最健壯的鎖鏈,冇有衣服穿、也哪兒都去不了,整日整夜地被我欺辱。”
“騙你甚麼?”
獨一值得安撫的是,聶辛還冇有像原著那樣,將他抓住、關起來,漸漸拷問。
眼下,滿身知覺回攏,某個帶著高熱溫度,隻隔了一層毛巾加幾層衣料、緊緊貼在他腿根的硬物,就顯得冇法忽視了。
‘騙’這個字對於熟知原著劇情的沈明淵來講,極其敏感,他一聽著這話內心就是一格登,趕緊捉了浴巾重新圍上,站在桌邊,皺著眉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