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半閒看向中間的酸棗樹。
“好好好。”
“少管閒事,不然連你一起清算!”
神婆眼巴巴的看著陳半閒。
桌子上的酒杯動了一下,隨後倒在了桌子上,酒水撒了一地。
“投胎去了。”
黃建會看向陳半閒,手裡的三支高香被火都燻黑了。
陳半閒對著鐵鏟的柄再次說道:“放心吧,藉著中元節的機遇,我給你超度。”
“彆吐,這是你兒子的尿,子罪父受!”
“敞亮!”
“先生,這個高香如何點不著?”
“小夥子,你人不錯,這戶人家不是善茬,當代恩典來世再報!”
黃建會立即張嘴,但見陳半閒拳頭一攥,一滴滴黃色的液體流入嘴裡。
這棵酸棗樹很成心機,根已經爛了,但是枝繁葉茂,酸棗紅啾啾的,個兒還大。
神婆驚叫了一聲,這時她已經抓了兩手,噁心的在地上蹭。
咣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