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淺笑諦視他,淡如煙塵的眉眼卻暴露寒刃般精光,那武將七尺雄身,竟在這類目光的諦視下狠惡一顫,隻聽她一字一句道:“昔日越王臥薪嚐膽十年方雪國恥,韓信遭胯下之辱而後統帥百萬雄師,當年璟國毀滅之時,南陵王還未即位,隻是不在朝的太子,如何與對方雷霆之勢相抗?何況璟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失者也可複得,得者一定久居,介入者萬中出一,平掃群雄,其間化解外仇,解除二心,皇權更固矣。將軍,正統就是正統,如同天之日月,繁星怎可與之爭輝?”

在場多數人都聽懂了,這是在擺態度,既然韓王巧立項目,打著扶璟的名號起事,那蘇晉這個正統就必須得認。從這點上,他們辯無可辯,因而彆的一個武將向前幾步,他腰間彆著長刀,走起路來收回叮咣之聲,麵色帶著幾分不屑之意,拱手道:“我們韓王一貫尊敬南陵王,我是個粗人,不像你們文人時候揣著禮節端方,有甚麼說的不當的,還請來使勿怪。”

在場之人紛繁暴露驚奇之色,韓執還是淺笑著一語不發,那謀士率先反應過來,問道:“趙青山? 你說是你殺的就是你殺的,這個功績是那麼輕易撿的?”

看著她的背影出了大帳,韓執當著世人不由大發感慨道:“蘇晉的權勢弱敗到如此境地,身邊還能堆積這等人才,不得不讓人佩服啊!”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