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明倒是個有如許膽量的人。
“爵爺的這番美意我心領了。但是……但是父親不在,光憑我們、光憑康親王,這一場仗真的就能博得下來嗎?”
這又是一句極其精確卻又貧乏營養的話。
因而蕭文明便將朝野高低如何誣告戴鸞翔勾搭戎羌、懷有異誌的事情,向戴鬆扼要說了。
但是康親王的身份貴重,又帶著天子的旨意,就是有思疑有不滿,也隻能臨時啞忍下來,倒要聽聽康親王接下來有甚麼擺設。
康親王這幾句話的程度也足能夠得一個高分了,幾句話說得是不偏不倚,保持了絕對的中立剛正,讓任何人都挑不到錯。
但是現在抵擋康親王冇有任何的意義,他又說了幾句彷彿有些多此一舉的話,便也向康親王告彆,籌辦回到自家蕭家軍的步隊當中了。
蕭文明倒也冇有孤負戴鬆的這一份信賴:“小戴將軍,現在事情還冇有到不成挽回的境地,皇上還冇有給戴元帥科罪,或許隻是對他有些不滿罷了,犯不著喊打喊殺的。我們這邊也冇有體例,為今之計,隻要把明天那一仗漂標緻亮地贏下來,我們這邊立了功才氣夠替戴元帥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