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爺公然聰明,這倒是我建議的。把市場搬到了一座海島上。歸正我們家是拿綢緞換銀子的,有就換冇有就走,快收快跑,彆家就是來拆台,也拿我們冇體例。”
“當然怕了。”富山吉秀答覆道,“我們家主怕本國人來的多了,日久必定生亂,就把市場設在分開家主居城兩三百裡的處所。可那邊卻有好幾家權勢虎視眈眈,固然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過來拆台,但也常常過來騷擾,弄得我們家苦不堪言,不得不派重兵扼守,可如許又分離了兵力……”
正在這傢夥挖空心機的想著如何亂來疇昔的時候,卻聽董婉青在蕭文明的耳邊低聲說道:“這怕是不當吧?上島去人生地不熟的,也太傷害了!”
董婉青固然這些日子變得沉穩、溫馨了很多,但她畢竟是一個好動、獵奇、喜好冒險的人:“我……我,當然想去,但是……”
他現在運營臨海屯、臨海港,這是本身鐵普通的根基盤,但這兩到處所畢竟在大齊海內,就算修建了城牆,一樣不很安然——黑旗軍不就渡江來攻打過一次了嗎?
但是蕭文明鎮靜了,還冇有一秒鐘便反應過來了:“我卻要問你,那你想不想去呢?我倒是想帶你一起去,你不想去那就算了。”
看模樣富山吉秀這幾年中國書是冇有白讀,中國人的聰明還是多少被他學了一點。
可如果有了一座孤懸外洋的小島作為第二個基地,那就相稱於又有了一個能夠裝雞蛋的籃子,豈不美哉?
但是既然要讓蕭文明搭乘,那麼乘坐那些劃子,當然是氣度不敷,固然會擔擱一些裝貨卸貨的時候,但出動大船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一招,叫做反向的“假途伐虢”,把傷害和是非放得離本身遠遠的,不算是個餿主張。
“彆!可彆跟她說!”蕭文明趕快說道。
靜怡本來為虎作倀,當過白炎教的“聖女”——當然了,是替董婉青假扮的。
方山家現在同蕭文明經貿乾係密切,每次出海可並不但要一艘船罷了,而是一整支船隊——除了那艘他們新造的大船以外,中間還跟著很多範圍小一些的船。
蕭文明眉毛一動:“我也不是三歲小孩子,這些倭國人包藏禍心,我也留著他們一手呢!不過他們現在發財、贏利全都指在我身上,巴不得我承平活下來呢,是決然不會害我的。”
固然他算定了,一來一回也就是個兩三天的時候,可出海畢竟是一件傷害的事,如果然被姐姐蕭文秀曉得了,必然是會禁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