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明聽了這話,麵前一亮:“此話當真,真有這等事?”
但是要抓住如許的把柄卻又絕非易事。
是以蕭文明詰問道:“蘇女人此言當真,可有甚麼真憑實據?”
畢竟現在這個大齊朝,固然國力式微,但畢竟還是在承平之世,哪有那麼多殺人越貨、謀反反叛的大案、重案產生?
這真是給世人提了個醒。
這時的蕭文明不由有些懊悔:
這時卻又聽蘇舜欽說道:“蕭大人不必可惜、不必憂愁。傳聞那桑忠昌做下過殺人奪妻的惡事。蕭大人或可今後處查訪一下。”
溫伯明低頭深思道:“恐怕難!官員經商,這等大師都在做的事情,桑淳元做得尚且如此之埋冇,就更彆說是其他事情了。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恐怕冇有那麼輕易啊!”
“那有甚麼乾係?你莫非是怕扳倒了桑淳元,你們家就少了一筆支出嗎?這有甚麼了不起,我補給你們就是了。他一年能賺幾個錢?能有我賺的多嗎?”
一是恨本身穿超出來以後,忙這個、忙阿誰,既冇偶然候,也冇有精力,更冇有氣力去建立一套屬於本身的諜報收集,冇法對桑淳元如許的緊急人物,以及他身邊的人實施及時監控。
並且他蠢就蠢吧,恰好還不曉得本身蠢,還喜好到處惹是生非——像如許的貨品,抓住他的把柄並不很難。
但要重視的是桑忠昌和桑淳元,固然是父子乾係,但畢竟不是一小我。
董家的海通鏢局以及泉州市舶司的權勢和資本,對蕭文明而言,仍舊就是非常首要的。為了對於桑淳元,而過分逼迫董婉青,乃至本身落空這兩大資本,彷彿有些得不償失的意義。
特彆是對於已經做到江南道總管如許的封疆大吏而言,如許的事情也就是被朝廷裡那些宦海大佬提出來偶爾群情兩句、笑話兩句罷了,傷不了桑淳元半根汗毛。
溫伯明頓了一頓,又接著往下說道:“我看,十有八九也不是董家真的欠他錢,如果門生冇有猜錯的話,那桑淳元是想用負債還錢作為幌子,來袒護董家按期向他付錢的究竟。對吧?”
但是她對於桑忠昌到底是不是真的犯下殺人奪妻的罪過,倒是很有幾分興趣,顛末端好一番心機鬥爭,終究還是點頭道:“要問你就問吧,這事我不管。”
看著董婉青這張糾結的臉,蕭文明多少也能猜出,溫伯明所言不虛。
所謂性命關天——非論在任何朝代,殺人都是十惡不赦之罪,如果查證了究竟,那桑忠昌當然是罪不成恕,說不定還能將他爹桑淳元,往知情不報、包庇案犯上引,那於情、於理、於法,這個江南道總管的官位,桑淳元必定是做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