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女人鐵了心。”蕭一山麵一沉,腕了腕手中金黃月形刀,一字一字道:“那莫怪我動手不包涵。”
“你,你是益州捕頭?”
“啊。”年青人身子略朝前彎,睜大雙目定她:“女人真會開打趣,我蕭一山活了二十幾年,還真冇見過世上有救仇敵之理?”
“如有緣必然會再次相見。”蕭一山朗朗一笑,回身一邁大步……。
見說話如此直率,蕭一山笑道:“捕爺話重,我又不是江幫主部下,兩人隻不過朋友乾係,他出錢請我幫手罷了,又何來甚麼見怪?”
也不怪,幾十年來遼國一向侵犯大宋,幾近連連交戰,比來兩國簽下甚麼“澶淵之盟”,才使烽火終得停歇。
因為他爹說過,此人不但長得風騷俶儻,漂亮不凡,且一身技藝也高深之極,特彆“迷魂”劍法,更是名揚天下。可惜,厥後不知產生了甚麼事,他竟失落訊息全無。
依依見如此之問,當即麵無神采,漸漸吐出二字:“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