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統統人不說話,耶律英麵向依依:“你不是另有第二個題目麼?問吧。”
“剛纔無痕哥哥不是已經猜測出來了麼:專門盤點金銀珠寶的處所。”
“無痕哥哥,你莫非現在思疑金銀珠寶失竊與她有關?”
“第一,你認不熟諳史雄和肖烈?”
桑無痕稍頓,悟道:“你兩年前買下這間堆棧,本來是奉蕭太後旨意,純屬想以它作為一個藏身據點,用來專門盤點耶律傑及他部下弄到的金銀珠寶。也就說,耶律傑及他部下弄到的金銀珠寶必須在這裡作長久逗留,方可運往幽州。”
“真的?”
“依女人,這有甚麼獵奇特,我是太後的人,當然對耶律王爺部下之人不熟諳了。”
不過,反過來一想,也不覺對勁外,若蕭一山跟耶律英無半點乾係,作為耶律傑的貼身侍衛,又怎能夠做她的眼線呢?
“假定耶律傑在你盤點之前坦白一些呢?”依依不由問道。
“好,我講。”她用一點怯怯的目光看了桑無痕一眼,抿了抿嘴道:“今天下午,蕭一山飛鴿傳書於我,信中說,史雄和肖烈駕著馬車正朝堆棧趕來,望我好生接待。他因為有一點事要措置,不能同業,但也用很多多長時候就會來堆棧與他們彙合......。”
“那你盤點金銀珠寶之時,又怎能避開的了他們?”
見依依臉上還充滿迷惑,又道:“兩年前,耶律王爺先帶著一幫人來宋境,隻是,太後對王爺有戒心,思考了幾日,纔派我帶聖旨到宋境找他。”
講真,要想弄清楚統統事,這些題目必必要問。
韓義歎一口氣,又道:“實在,當你們逗留在堆棧門前,我就曉得老闆娘是受蕭太後之命的英妹,因為,我曾經到此來過與她見過麵。以是,進得堆棧瞥見她邊下樓邊說話,便暗中打手勢奉告她要裝著相互不熟諳。不然,捕頭必然會細心查問一番,比如問:甚麼時候熟諳,她是那裡人,等等。到時,就算我扯謊答覆,憑你聰明大腦,也會思疑英妹是遼人身份。一樣也會思疑她與耶律傑及蕭一山是不是朋友。”
“難怪蕭朝英不肯將銀子讓耶律傑部下之人運走,本來是擔憂他不運往、或者少運往幽州蕭太後那邊。”
“你,你會不會放過我?”她顫聲。
“因為蕭太後怕耶律王爺在大宋劫得金銀珠寶後,中飽私囊,故此派耶律英專門來監督他。職責和我進入蕭朝英莊裡當管家一樣,又怎能不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