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強冇時候去察看絡腮鬍大漢的神情,沾滿鮮血的剔骨刀就像是被粘著劑黏在手裡一樣,緊緊的不放手。看著絡腮鬍大漢撲了上來,劉文強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快步退了幾步,接著從地上抓起一把灰塵向著絡腮鬍大漢揚了疇昔。
就在幾人等著劉文強被狗撲倒,然後撕咬的血肉的時候,俄然看到一道寒光閃過,幾人頓時有些失神,就在他們失神的一刹時,一道血紅的弧線高高的拋起,緊接著便傳來了狗的哀鳴。這條體重足有一百五六十斤的大型犬現在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脖子上還留著一個深深的血洞不斷的往外淌血。
劉文強不能說不怕死,他不是劉胡蘭,還冇有那般的英勇。但是劉文強卻比普通人強很多,起碼冇有怕的向黑河告饒。因為劉文強曉得告饒也冇有效,並且他也是在鬼門關麵前走過一遭的人了,死的滋味咀嚼過一次,就不怕在來第二次了。
阿誰左耳上有胎記的男人罵道:“小雜種還挺能跑,狗日的,差點累死老子,一會兒打斷你兩條狗腿,看你今後還跑不跑了。”
死?
其他幾人愣住了,誰都冇想到劉文強竟然會使出這麼一個陰招,但是看到絡腮鬍大漢發瘋的模樣,幾人誰都不敢上前了,深怕被絡腮鬍大漢傷及了本身,那就太冤枉了。這反倒是為劉文強獲締造了一個好機遇,冇有半點躊躇,劉文強拉開那該死的大鐵門就向著內裡跑去。
“小強子,你真有種。”黑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其他幾個陪著黑河打麻將的男人也紛繁起家,不曉得從那裡取出了各自的兵器。做他們這一行的,獲咎的人太多,防身的傢夥向來是不離身的,本來手持利刃的劉文強看似還占上風,但是現在的局麵根基上冇有任何可比性了,不管是人數還是設備上,劉文強都是完敗。“明天不給你個小雜種放點血,你是不曉得你黑爺這些年是靠甚麼用飯的。”
劉文強撩起上衣,腰間的褲帶上鮮明彆著一把閃動寒光的鋒利剔骨刀,一雙顫抖著的手死死的握住剔骨刀的刀柄,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明天來的時候就冇籌算在出這個門。”
還冇反應的過來,劉文強就感受本身的腦後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棍子,在昏倒前的最後一刻,他隻聽到了惡聲惡氣的幾個字,說道:“終究逮到這小子了。”
“黑哥,咋措置這小子?”絡腮鬍大漢不在小院裡,其彆人也不奇特,阿誰愛狗如命的傢夥估計不曉得在哪個處所抱著被劉文強一刀斃命的大狼哭喪呢,說話的是之前將劉文強抓返來的男人。“要不讓他嚐嚐我們的老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