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晴悄悄的點頭:“徒弟,我看還是算了,三爺身上有傷,歸正我已經說過,這輩子生是三爺的人,死了,也是他的死人,無所謂,請徒弟不要逼迫三爺了,怪隻怪晚晴命苦。”
“我就曉得,你主動要求嫁給我,就是有事相求。”項堅哈哈一笑,點頭說道,“行,不管是甚麼事兒,我都承諾你,能不能先奉告我一聲,讓我早點做出籌辦,比及合適的時候,我就幫你。”
“朕不像是皇上?”項堅一掃喜服,暴露嚴肅。
許晚晴看著項堅,已經決定將事情和盤托出:“我的事,隻要稟告當明天子,現在……你是三爺。”
“三爺,現在不是時候,我不能說,等你措置完文城王,比及天下承平,我再跟你說,你如果能幫我,那天然是最好,我甚麼都聽你的;如果不能……那我就在這秦淮河四周流落,了此殘生。”許晚晴點頭。
項堅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酒,許晚晴卻握住他的手:“相公,你身上有傷,現在這幾天不能喝酒。”
“等朕回宮今後,派人漂洋過海,給太陽國下一份文書,要求他們將渦旋一家送來大楚赴死,太陽國君,恐怕是極難,但朕讓他下達罪己詔,為秋田騰一,我的老嶽父昭雪。”
“那天得知了三爺就是皇上的身份,賤女真的是喜出望外,瞞著徒弟殺死了我的師兄,實在是因為師兄想要殺皇上,現在的拜日神社分為兩派,一派不想回到太陽國,隻想在大楚帝國餬口,另一派則是在太陽國有著血海深仇,不時候刻想要報仇的人,賤女正屬於後者。”
許晚晴一邊說著,一邊痛哭流涕,項堅聽得也是頭皮發麻。
項堅明顯不籌算說破,許晚晴也隻好由著他,不管如何,皇上已經決定發兵,這對她來講,就是一件功德。
“恐怕……國君不會同意。”許晚晴咬牙。
“你聽朕說,說完你有甚麼事,再奉告朕不遲。”項堅點頭,許晚晴這才起家,“現在大楚帝國又冒出了一個文城王,朕必必要先措置文城王,就如你所說,比及天下承平,再幫你複仇。”
“行了,我先出去,明天是你大喜的日子,高興點。”劉香香點頭一笑,隨後走出了畫舫,屋子裡墮入了寂靜。
“皇上……”
“如何回事?”項堅不解的說道。
項堅哈哈一笑,笑的渾身很疼。
項堅跟許晚晴拗不過劉香香,隻好穿上了喜服,跟許晚晴拜堂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