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人辯駁他的定見,恰好相反,這段話引發了世人高度共鳴,特彆是下中午分他抵擋住壓力決然回絕派艦載機飛翔員去投入一場必死無疑的空襲行動後,他的聲望上升到了很高的程度,統統飛翔員都感激他――特彆是曉得當天參與空襲的進犯機軍隊折損率超越三分之二時,他倔強抵當住弗雷澤不公道號令的行動更加他博得了人氣。
“可如許一來大西洋航運線就斷了。”
2月15日,又是一個淩晨,氣候漸漸轉好,北海艦隊中間位置已在冰島以西550餘千米,離格陵蘭島不到300千米,不過馬沙爾不擔憂格陵蘭島會對本身倒黴,上麵一片冰天雪地,彆說飛機,連活人都不會有幾個。
“好極了!進犯機全部出動!”馬沙爾揮動著拳頭,“把他們全數乾掉!”
就在同一時候,已趕到指定位置的E艦隊也開端彈射窺伺機,不過漢密爾頓隻能利用慢吞吞的海象;10分鐘後,冰島陸基窺伺機同時騰飛,因為向西北方、向北部的窺伺都毫無影蹤,明天重點向西搜刮,弗雷澤把速率最快的蚊式窺伺機擺設在了這個方向。
“這幫混球遲早會讓我們葬身在提爾匹茨號的炮口下!”接到去丹麥海峽堵截德國艦隊的諜報後,在旗艦拉米裡號的司令塔裡,他忿忿不平對幕僚說,“在地中海、非洲之角兩場戰役後,本土艦隊就剩下這麼點兵力,腦袋被驢踢了纔派兵艦去遠東……明天送掉了2艘新墨西哥和4艘護航航母還不敷,現在又要派我們去堵截,遲早把我們也送掉!”
麵對東麵的冰島航空力量和南麵的敵軍航母艦隊,北海艦隊現在被逼到了死角,而時候纔不過隻要7點半,離入夜起碼10個小時,馬沙爾焦炙地問世人:“現在如何辦?”
下午4時許,氣候開端好轉,風力也大為減弱,這對艦隊而言毫不是一個好動靜,因為艦隊正飛行在冰島西北220多千米之處,非常輕易透露。謹慎的馬沙爾趕緊派飛機窺伺敵情,同時快速騰飛Bf-219擔負保護,成果不管是南邊還是東方都未發明敵軍,也冇有任何英國飛機前來空襲,一向煎熬到6點鐘太陽下山,天氣重新變暗,他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