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張嘴更大了!
趙五點了點頭,嚥了口吐沫,彷彿躊躇好久才終究問出內心那句話:“玄機兄你能給我交個實底兒嗎,我們天和泰,到底能不能穩得住?我信你的。”
“兄弟我就算趴在地上賣屁股,也拿不出50%的股啊。”趙五帶著哭腔說。
想讓老孃和兒子安然,把獲得的這些交出去不就得了。
趙五持續說:“愣子哥冇了,兄弟我在南城還算有點頭臉,因而韋總和魏二爺也就扶我一把。說實在的,之前我確切一向都很感激這兩位的,等因而知遇之恩吧。但是現在,魏二爺又向我提出,索要公司五成的股分。”
行,30%給了劉楞子的老婆和兒子,25%被你賣了出去,手中還剩下45%。現在,魏雲亭卻要直接扣你50%,難怪趙五難受成如許。
“冇那麼嚴峻。”趙玄機點頭,“不過是獲咎了小人罷了,普通人哪會碰到這類事,概率小著呢。”
趙玄機:“終究撐不住的指不定是誰呢,我倒不看好大德。”
“我也是聽到點風聲,不敢肯定,更冇證據。”趙五神采凝重地說,“愣子哥確切是大德攙扶起來的,這一點大師曉得。但魏雲亭要求楞子哥把公司四成的股分送給大德,算是當庇護費。”
趙五點了點頭,歎道:“哎,我也是怕天和泰一旦撐不住,這大德就一家獨大了……”
再說要得也太多,竟然直接要四成。本來劉楞子是籌辦承諾拿出百分之十的乾股的,但聽到對方胃口這麼大以後,乾脆全然回絕了,連那百分之十也杜口不提了。
趙玄機感覺可樂,心道你操的哪門子的閒心?你的能量連南城區都冇衝出去,還能有啥野心希冀不成?天和泰在與不在,你不都得聽大德的?
他想拿都拿不出,但不拿的話,劉楞子的前車之鑒就在麵前。他彷彿已經感覺一門土炮頂在了本身後腦勺上,冷颼颼的。
“玄機兄,可我真交不出啊!”趙五的臉像個胖胖的苦瓜,“當初在大德幫部下拿下愣子哥的財產不假,但我此人不想把事兒做絕了,以是背後裡跟楞子嫂簽了條約,讓她和她兒子得了30%的股。愣子哥當年對我有情有義,我不能冇知己。不過這事兒是背後裡乾的,也是怕大德那邊不歡暢。”
而這時候趙五彷彿從趙玄機身上看到了很大的信心,終究橫下一條心,將趙玄機進一步拉到一個伶仃房間裡,說:“玄機兄,能不能幫兄弟一把。就像剛纔你說的,兄弟我也是獲咎了人,將近冇法混了。長話短說,這事兒得從楞子哥被轟那一土炮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