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挺著胸,一步步靠近田軍,指著田軍桌上那隻手:“你敢不敢移開你的手?敢不敢?我能夠篤定的說,作弊的玄機就在這裡。”

會不會使詐?

解思文也點點頭:“是啊,燕七,你老揪著人家的腎虛不虛研討甚麼?”

孫德勝一時語塞,不斷的撇著嘴,向燕七使眼色,就差開口求救了。

世人聞言,哈哈大笑。

他把玩骰子:“這骰子有題目嗎?”

燕七嗬嗬一笑,懶得墨跡,向孫德勝拱手:“孫捕司,我敢篤定,田軍作弊的構造就在這裡,請孫捕司為我主持公道。”

一聲令下,衝過來幾個捕快,架住了田軍,要把田軍架開。

孫德勝終究鬆了一口氣。

田軍大聲號令:“少給我耍花槍。”

燕七俄然一指田軍扶著賭桌的手:“既然你腎不虛,為何一向扶著賭桌,不肯分開?”

“這……這太好笑了。”

孫德勝暗罵了一聲,一陣嘲笑:“來人,田軍腎虛,快扶起他。”

聽了燕七擲地有聲的話,田業和解思文你望我,我望你,脊背發涼。

“啊?查抄?”

田軍急的頭頂冒青煙,卻仍然不肯移開大手。

他奶奶的,終究師出馳名了。

“燕七該不會是瞎扯的吧。”

莫非,燕七真的看出了甚麼端倪?

“這……”

這一下若不躲開,胳膊就得一刀兩斷。

“骰杯有題目嗎?”

說話時,燕七的神情驀地變得凶厲起來,一眨不眨的盯著田軍,像是利劍普通,要穿透田軍的心。

田軍更加嚴峻:“你腎才虛呢。”

田軍驚得一顫抖,在賭桌上摸了摸,更加捂得嚴實了:“我……我情願扶著桌子,你管得著嗎?礙著你的事了?”

他揚起鋼刀,對著田軍的胳膊,狠狠的剁下。

你說好笑不成笑!

“嗬嗬,還真礙著我的事了

“現在,你們若能誠懇交代,坦白從寬,還能有一線朝氣;如果拒不交代,撒潑耍賴,那就彆怪我戳穿你們的真臉孔了。到時候,罪加一等,就等著吃一輩子牢飯吧。”

燕七見機會已到,不想拖下去了,哼了一聲:“想要田家作弊的證據,這還不簡樸嗎?我一眼就能看破此中的把戲。”

燕七盯著田軍的臉:“既然賭桌冇有題目,你慌甚麼?你臉紅甚麼?你結結巴巴的乾甚麼?你為甚麼心虛?”

那意義:燕公子,可彆玩我啊。

燕七道:“那你倒是把手移開啊,讓我瞧瞧,你敢不敢移開手,讓我瞧一瞧?敢不敢,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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