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婉娘一向帶髮修行,雖處於煙花柳巷當中,卻潔身自好,不問風華。一代名伶,近在天涯,卻遠在天涯。”
“如何計議?”
“一日,彭然外出私訪,下了大雨,路上無處可避,剛好一輛油壁車路過,便請彭然上車。燕公子,聽到這裡,你也應當曉得,這油壁車的仆人是誰了吧?”
燕七拱拱手:“對彆人來講,此事極難,但是對孔塵大人來講,還不是輕而易舉?你但是堂堂省府道元呢。”
“冇有,冇有。”
燕七感慨的點點頭:“婉娘真是奇女子,雖出身寒微,卻有必然之規,讓我佩服。”
“必須得見到婉娘,我纔有效武之地。”
燕七道:“那還等甚麼?彭大
修個屁的行?找一處尼姑庵豈不是更加清淨?也無需帶髮修行,剃掉豈不是更好?”
但是,細心闡發彭然的脾氣,彷彿又與這類動機背道而馳。
孔塵一愣:“燕公子,你這是甚麼意義?”
孔塵道:“婉娘帶髮修行,與世隔斷,誰都不見。想要見婉娘,難啊。”
孔塵饒有興趣的看著燕七:“燕公子若真故意,我也情願助你一臂之力。”
孔塵嚇得一顫抖:“燕公子,你要打人啊。”
他從未想過,彭然沉淪三天不肯分開姑蘇的啟事,到底是甚麼。但凡是個普通的人,都不會往這方麵去想。
“導演?”
燕七撇撇嘴:“虎口拔牙,但是我的特長好戲。”
“隻是,冇想到,彭然大民氣裡仍然故意結。此番沉淪姑蘇,不肯拜彆,必然是因為婉娘。”
燕七最喜好花邊訊息了,一聽有女人的情事,立即來了興趣:“孔塵大人快講,到底是如何一番男情女愛,你曉得,我最愛聽葷段子了。”
“哈哈!”
孔塵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事可不輕易,彭然家中有母老虎,極不好惹。”
人從速給婉娘贖身啊。”
燕七笑的前仰後合。
即使胡亂想到這裡,潛認識中,多數是以為彭然在姑蘇呆久了,不肯拜彆。
孔塵搖點頭:“即使有情,又能如何?這麼苦等下去,費心傷身,卻無成果,何如,何如啊。”
孔塵唉聲感喟:“這樁本來浪漫的愛情,接受打擊,還冇著花,便以乾枯。”
“除了婉娘,還能是誰?”
孔塵眯著眼睛,非常鎮靜:“等一個女人。”
燕七打了個響指:“麻痹的,我最受不了癡男怨女的悲情故事了。好好的愛情劇,為何非要演成苦情戲?七哥我必須脫手了,苦情戲必須得改成浪漫劇,還得是浪漫滿屋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