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平局?賈府尹,你這……你這……哎!”
賈德道又站了出來,笑嘻嘻道:“此次比試,意義嚴峻,當然要使出渾身解數,投機取巧,可不是正道。”
世人一陣唏噓,悄悄點頭。
固然賈德道很不想被燕七當槍使,但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得不接了這個‘苦差事’,假裝出一副笑容:“多謝燕公子抬愛,本府尹也不是甚麼大師,勉為其難,批評一番吧。”
“冇做完?”
安天鼻子哼了一聲:“賈德道總算還要點臉。”
“好春聯啊。”
燕七淡然一笑:“我感覺府尹大人說的很有事理,比試學問嘛,那就要儘力以赴,我如果怕了,那就不是燕七。”
我身為一方府尹,能當眾做那種掉價的事情嗎?你算甚麼東西,也值得本府尹跌份兒?
安天倒吸了一口寒氣:“最絕的是,這幅《月半圖》稱得上典範之作,再配上這副春聯,真是相得益彰,天作之合啊。”
燕七向安晴私語了一陣。
“這個小兔崽子,也夠奪目的,曉得以我的身份和職位,麵子非常首要,冇法當眾偏袒丁鬆。他倒是很會玩弄手腕。”
“那就不勞你操心了。”
世人一見,頓時一驚。
安晴抿
“哦,對呀,我如何……我如何給忘了。”
“天上月圓,地下月半,月月月圓逢月半。”
丁鬆特彆對勁:“燕七,你倒是說話啊,你是認輸呢?認輸呢?還是認輸呢?哈哈。”
這廝猖獗大笑,透著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
燕七嗬嗬一笑:“他不是想要臉,而是以丁鬆的身價,不值得他不要臉。”
狄人鳳駭怪錯愕:“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個月圓,一個月半,並且每個月‘圓’和‘半’都相逢一次,太妙了。”
賈德道看著丁鬆一副眉飛色舞的模樣,內心更加鄙夷。
這廝,滿口樸重忘我,但就屬他愛玩詭計狡計。
安晴耳畔如酥如綿,被熱氣湧入,身子微顫,肌膚泛紅,竟似接受不住戲弄普通。
安天也理直氣壯:“公允比試,豈是兒戲?”
哈哈!
賈德道清了清嗓子,說道:“丁院長的《月半圖》,六法融會貫穿,毫無瑕疵,意境不凡,模糊有神仙之筆。燕公子的《朝陽東昇圖》初創手畫之先河,色采燦豔,層次清楚,寫實動人,實乃跨入了宗師行列。以是,依我看,這場比試,丁院長和燕七打成平局,不分勝負。”
丁鬆急的滿頭大汗,不幸巴巴的望向賈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