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太可愛了。”
燕七將阿誰酒葫蘆取來,按住底部,悄悄一轉。
這一頓王八拳輪下去,吳昊滿臉鮮血,鼻梁骨折了,後槽牙都被打飛了。
燕七不耐煩的揮揮手:“那你快點笑吧,現在笑個夠,不然一會兒笑不出來了。”
噗!
燕七‘美意’提示:“你忘了啊,剛纔你特彆誇大過,讓這些信徒不要打攪你,乃至於你讓他們躲到了外門去。哈哈,那些信徒,不過是聽你的號令罷了,人家做的冇有錯啊。”
燕七鼓掌:“恭喜你,答對了。”
燕七道:“如許吧,我給你一次機遇!你給我跪下叩首,我就奉告你。你放心,我說話算話。”
但是,內氣灌頂,衝到一半,胸腔中翻江倒海,像是刀子在五臟六腑中亂刺,痛不欲生。
吳昊被震得搖搖欲墜。
吳昊氣急廢弛:“冇人,如何冇人呢,快來人啊,我都要死了……”
燕七聳聳肩:“我隻是讓你求我,但是,我可冇說你求我,我就奉告你啊。”
“笨啊。”
燕七像是武鬆打虎普通,騎在吳昊身上,使出天馬流星拳,砸向吳昊麵門:“草泥馬,讓你欺負我的女人,草泥馬,讓你欺負老子的女人,老子的女人,隻要老子能欺負,你他孃的算老幾?讓你欺負,讓你欺負……”
“哇呀呀,燕七,你欺人太過?甚麼叫毒酒?你給我說個明白,你氣死我了。”
吳昊氣的哇呀呀大呼,蛋碎的疼痛,讓他渾身顫栗,內心有氣,氣炸了肺。被燕七像是逗狗普通,來回戲耍,那是一種難以忍耐的欺侮。
燕七道:“你聽過鴆渴嗎?”
四拳相對,收回砰砰的悶響聲。
燕七嗬嗬一笑:“一個將死之人,還敢威脅我?聽著就是個笑話。”
燕七背動手,站在那邊,任憑吳昊喊破了嗓子。
吳昊氣的倒仰:“燕七,你不奉告我,還讓我求你?”
“不成能,我纔沒有喝毒酒呢。燕七,你不消使詐欺詐我,我焉能被騙。”
吳昊滿臉烏青。
燕七吹著口哨:“那裡好啊。”
“找死!”
吳昊大怒,一個猛撲,向燕七衝了疇昔。
吳昊又氣又痛,像是蝦米一樣彎著腰,捂著腹部,呲目欲裂:“甚麼虎骨酒,本來你騙我,這清楚是毒酒。”
吳昊道:“你還說你冇哄人,你假裝黑蓮信徒,莫非不是哄人。”
燕七道:“你的武功?剛纔或者馬草率虎,現在嘛,就是花拳繡腿,不堪一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