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德道咬著牙,狠狠揮動了一下袖子:“燕七,你這個故事固然出色,但如何能瞞得過我?當本府尹是三歲小孩子嗎?你說辦學,那就辦學了?空口無憑,說得再多,也是抵賴之詞。”
“甚麼?屏風內裡藏著三位大人?”
聞聽此言,賈德道心頭恍如有根刺,狠狠的紮了一下心房,麻痹的,好痛!
賈德道非常不屑:“不過是賄賂納賄,罪大惡極,本府尹對此極其悔恨。”
“若非你辱我在先,胡塗透頂,我豈能對你肆意唾罵?”
劉押司哇呀呀大呼:“冇錯,就是抵賴,燕七,即使你有萬千利口,也休想把黑的說成白的,我毫不會放過你。證據,我要的是證據!”
燕七娓娓道來:“各位,本日宴就教誨司湯大人,便是為了建立書院一事,請焦書作喝酒,就是為了雇用教習,而楊戶司此來,就更加首要了,因為,華興會援助的漕運司百分之十的分子,狄大人已經請了楊戶司作為證明和羈繫,每領受一筆銀子和每破鈔一筆銀子,都由楊戶司記賬,即使一分一毫,也不會呈現任何偏差。”
賈德道滿臉不屑:“好,我就聽你如何能夠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