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蜜斯看得滿臉嬌紅。
燕七道:“你醉倒以後,是我給你背返來的。”
大蜜斯氣呼呼頓腳:“好啊,哥哥,竟然給林府的丫環全數放假,mm都要被你給坑死了。哼,等你返來,看我不罰你麵壁三天。”
但是現在,空無一人,公然冇有一個丫環。
大蜜斯難堪的要命,緋紅誘人的麵龐熱氣騰騰,像是燒開的水,摸著滾燙。
“我說大蜜斯,你到底想如何?”
如果小手在往上摸一下,豈不是摸到了燕七阿誰處所?
燕七脫口而出:“爆菊行不可?”
大蜜斯瞠目結舌:“林府的丫環、婆子,一個都不在?”
這小妞兒竟然蠻不講理,去你姥姥的。
大蜜斯細心一想,哼道:“這事我記得,但醉倒以後的事情,就不記得了。”
燕七挺著脖子大聲問:“大蜜斯,你彆管肮臟與否,我就問你,你真要玷辱你,信不信你菊花不保?你信不信?我就問你信不信?”
燕七道:“如果你娘陪你呢。”
你這惡人,竟然做出如此下三濫的事情。”
大蜜斯看著燕七沉默不語,又開端喋喋不休起來:“我早就說過,你這惡丁,必定對本蜜斯不懷美意,如何樣,此次露餡了吧?幸虧蝕蜜斯來了月事兒,不然,豈不是被你玷辱了?”
燕七又道:“但是,你現在菊花保住了,這足以證明,我對你冇有玷辱之心。”
大蜜斯又詰問:“就算我喝多了,你揹我返來,這在道理當中,但是,你如何又睡在我床
“你……爆菊?甚麼叫爆菊?啊,我懂了,你……你,你的確……”
燕七道:“你當我情願留在這裡睡覺啊,還不都是因為你非要留我。”
“打住,你給我打住。”
大蜜斯腦筋混亂,像是斷片兒似的,貌似有些印象,再看看燕七的大腿根,公然有紅印,那紅色的手掌印記,與本身的手掌普通大小,必定是本身做的功德。
“還不是你讓我脫的?”
燕七很無辜!
大蜜斯模糊有了影象,又糯糯道:“好好好,算我曲解你了,不過,你睡覺就睡好了,為甚麼要脫衣服?”
我的屁屁,真是差點遭殃。
“站住!”
“竟另有這回事?”
“哎呀!我……我如何能如許啊,喝醉了真是誤事,萬一胸衣脫下來,豈不是被燕七給看光了?我的明淨……”
大蜜斯翹起紅唇:“菊花的事情超出不提,我就問你,你若對我冇有玷辱之心,如何會睡在我的床上?這就是鐵普通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