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竄梭於浪花當中。
“燕七,嘿嘿……那是一場曲解。”
他用心怒斥吉姆:“敲甚麼鼓?我頓時就要把燕七殺死了,你這一敲鼓,壞了我的打算。哼,該死!”
本來,真的有一套。
燕七撇撇嘴:“你還真把你的襤褸戰船當寶了?戔戔五百艘戰船,能買我的命嗎?性命關天,更何況,是我燕七的命。”
歐比丘悄悄叫苦。
燕七微微一笑:“我說的很明白,讓你疇昔,但絕對冇說讓你的水軍通過,更冇有說讓你的戰船通過,何來強詞奪理?”
歐比丘像是擺脫了似的,從速落回戰船之上。
要曉得,歐比丘但是比肩教皇伯格的超等妙手。
“就如同你要通行夷洲海峽,我恰好要在這裡軍演練兵,不讓你通行夷洲海峽。你本身說,這是曲解,還是決計為之?”
越是打得久了,他就越吃力。
“曲解?你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卻對我說,這是一場曲解,你感覺我信還是不信?”
兩人不分高低。
燕七道:“好辦,解開我的心結就好了。”
如果他前腳分開,燕七後腳就會把四十萬水軍給宰了。
“第二,我讓你通過海峽,但是你不過,與我何乾?”
他不得不平氣歐比丘的修為,可謂爐火純青。
燕七點點頭:“是這個事理,我正在練習,如果讓你的艦隊通過,那還練習個屁呀。”
歐比丘非常愁悶。
此言一出,歐比丘一刹時跳了起來:“好啊,燕七,你敢要夷洲島?夷洲島是我的命,你要夷洲島,就是要我的命,我豈能給你。”
歐比丘刹時炸廟了:“燕七,你說話算不算數?戰船不準疇昔,那不就是意味著我的四十萬水軍冇法通行?”
歐洲水兵也冇想到燕七的修為,竟然與歐比丘不相伯仲。
歐比丘氣瘋了:“燕七,你強詞奪理。”
放眼歐洲,無人能敵。
趕上燕七這麼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滑頭,是他平生中獨一的背運。
也是一擊致命的背運。
但是,燕七底子不放行。
燕七嗬嗬一笑:“打不過我,找甚麼藉口?”
歐比丘肝火中燒。
“你甚麼你?胡說甚麼胡說?不平持續打,我就在這等著你,有種你過來。”
歐比丘問:“你有甚麼心結?”
海風四溢。
“哎,這……”
燕七道:“那日,我帶著南海諸國去取錢,你卻把我團團圍住,要殺了我,若非我機靈,早就死在你的手中了。你說,這個心結,誰能幫我解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