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泓拱手:“是,謹聽燕大人號令。”
迪勒發很想揹著燕七寫信,告訴一下查爾九世,有個籌辦。
如果查爾九世死在本技藝中,那歐洲佬豈能放過他?
這已經靠近卡倫次了,還能叫做可巧?
燕七哈哈大笑:“哪有騙你啊?我的確要和查爾九世會晤,會晤不成,那就練一練唄!來都來了,不練一場,豈不成惜?”
迪勒發道:“但是,查爾九世聘請您,可謂誠懇。”
迪勒發俄然認識到,燕七親身前去卡倫次,貌似不是和查爾九世分贓的。
這就太……太糟糕了。
燕七微微一笑:“不就是拉練嘛,你剛纔也聽到了,何必大驚小怪。”
燕七笑著安撫:“我曉得,我曉得,我對你,那是相稱的賞識,之前很賞識,今後會更加賞識。以是,你不要有承擔,不就是給查爾九世寫一封手劄嘛,儘管普通寫就好了,何必嚴峻呢?”
翌日!
“燕大人,手劄寫完了,請您過目。”
而他,不過是為燕七辦事的傳聲筒?
他決定了,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