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無病持續給老天子施針。
老天子強睜著雙眼,見大臣跪了一地。
“你……”
安四海勃然大怒:“八王,你說甚麼?你竟然誹謗皇上?你是何用心?”
臣子跪了一大片。
此言一出,群臣皆驚。
八王甩出一份奏摺:“來來來,皇兄,你批閱一下奏摺,給群臣做個榜樣,來呀,你倒是批閱嗎?哦,批閱不了?好好好,我不消你批閱奏摺,你讀一遍便能夠了。”
濤神一見。
老天子安息好半天,一聲痛斥:“我即使死了,也不能讓你得逞。”
“我的天呐,你接不了奏摺,身材豆腐渣,這另有錯嗎?你看你眼神渾濁,腦筋木訥,清楚是將死之態。”
“哈哈哈!”
“啊!老八,你……氣煞我也。”
安四海怒指八王:“你目無皇上,我要狠狠參你一本。”
重重的呼吸聲,像是燒火拉的陳舊風箱,沉重而又咯吱咯吱作響。
八王嘲笑:“皇兄不必焦急,臣弟已經派人去告訴燕七了,但是,燕七對皇兄的病情一點也不上心了,竟然冇有急巴巴的趕返來,還在路上望風景呢。”
“甚麼?你連伸手接奏摺的力量都冇有?”
“我……”老天子無言以對。
“皇上。”
八王一係的人,儘收眼底。
“你說,你這麼胡塗,又如何能持續在朝?”
“但是,你們看看皇兄的作態,不但身材如同豆腐渣,腦筋也胡塗了,如許的狀況,還如何做天子?還如何為大華百姓掌舵?就這麼渾渾噩噩的狀況,那不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嗎?”
一幫文臣武將跪下。
這話說的,太放肆。
可駭!
八王嘲笑:“皇兄你這話就不對了。大華江山可不是你本身的,而是統統人的,憑甚麼隻能你來做天子?我卻不能?”
燕七一係的臣子,一個個神情惶恐,手足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老天子怒不成赦,一口氣勉強頂上來:“我本來有兒子,可惜,被你給禍害了……”
“放屁!”
八王非常高興,想著再氣死老天子一次,老天子絕對醒不過來了。
“你是皇族人,我也是皇族人,憑甚麼你做天子就是名正言順,而我做天子倒是非分之想?這類陳腐的設法,你都快死了,還冇有貫穿。”
“我估計啊,皇兄駕崩、半月以後,燕七能回到都城。到時候,燕七必然能來到皇陵前探視皇兄。不過,有個前提,皇兄得先有陵墓啊,我就怕你冇有陵墓,被盜墓者挖了墳,拋屍荒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