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兄眸光鎮靜:“燕大人好算計,統統仰仗燕大人了。大恩不言謝,燕大人對我恩重如山,我必當厚報。”
阮大兄問:“燕大人又來胭脂樓,莫非又有唆使了?”
迴旋一陣,落在燕七肩膀上。
噗噗噗!
三人咽喉被捅個大洞穴。
內心直癢癢。
燕七又去開了一間房,假裝泡妞。
但又不能明說。
燕七搖點頭:“藏得了一時,藏得了一世嗎?他在暗處,你們在明處,如何躲藏?莫非,你的家眷要過一輩子暗無天日的餬口?”
燕七望著這幾個跳梁小醜,微微一笑:“你們傳聞過大華燕七嗎?”
三人冒死衝了上來。
阮大兄問:“如何幫我?”
“還想跑?”
不久,阮大兄出去。
燕七返回胭脂樓。
燕七躍上樹梢。
……
再說,他稱王了,德王如何辦?
“不要!”
燕七向阮大兄私語一番。
燕七道:“那是天然。”
阮大兄向燕七作揖:“多謝燕大人大力互助。”
這是他和燕七聯絡的一種體例。
燕七挑了挑眉毛:“德王能包管你家人的安然嗎?”
迫在眉睫的,就是處理掉陳有徳這個龐大威脅。
“啊?他竟然是阿誰風頭正勁的燕七?”
“哈哈哈。”
燕七手如砍到,騰空劈下去:“我幫你做了陳有徳。”
阮大兄內心俄然暢快了很多。
不知為何,他垂垂有些被燕七洗腦了。
燕七哈哈大笑:“大道至簡!”
“附耳過來。”
“我們把耳朵割了,行不可?要不,把我們的舌頭砍了,好不好?我們包管不會保密。”
阮大兄眼眸放光:“燕大人此言,嗯……甚有事理。”
他一閃身,出了大山。
嗬嗬!
家眷。”
燕七道:“如果德王能庇護你家人的安然,你儘忠德王,乃是天經地義。但是,他有才氣庇護你的家人,卻樂見於用你家人的幻滅,被動綁定你對他的忠心,這叫德王嗎?我感覺應當叫做缺德王吧?哈哈。”
“真是嘴賤啊。”
這幾小我非常悔怨。
不過,稱王甚麼的,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阮大兄都不敢想那麼遠。
燕七一臉臭屁:“我感覺我不是小我,倒像是個神,嘿嘿嘿……”
!”阮大兄深深歎了口氣。
阮大兄攥緊了拳頭:“燕大人,請您教我。”
燕七搖點頭:“陳有徳府上構造重重,殺手浩繁,去他府上做掉他,難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