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向夏冬草眨眨眼:“等著我早晨拍你屁屁。”
“莫非,燕七真的怕了九王?”
有些官員問:“這麼晚了,燕大人還不去歇息嗎?”
陳濤回眸瞪眼燕七:“我是明淨的,你憑甚麼不讓我走?你在朝廷上一手遮天,但是,這裡是苗疆,是九王的地盤,九王說了算,豈容你肆意妄為?我就走了,你能奈我何?我清明淨白,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陳濤又瞪眼燕七:“看到冇有?冇有一小我瞥見我非禮夏冬草!我是明淨的,我是無辜的,你冇有證據,憑甚麼胡亂抓人?我但是洪城府丞,是洪城的二把手,勞苦功高,豈容你一個外人這般放肆。”
一小部分是夏明的死忠,有了燕七撐腰,天然非常歡愉。
這些官員可都是與陳濤站在一條線上的。
“還能如何辦?燕七這麼狠,我們也逃不了乾係。”
燕七笑意盎然的走出來。
噗通!
虎頭一腳踢在陳濤腿彎處。
虎頭一個箭步,衝了疇昔。
他們是發自肺腑的高興。
夏明起家:“燕大人做事雷厲流行,判定剛猛,夏某佩服。我這就去提審陳濤。”
燕七道:“非禮夏冬草一案,已經結了,我再一次抓你,是因為彆的事!嘿嘿,陳濤,你東窗事發了。”
這就是一隻落水的狗,冒死的想要逃生。
“是!”
燕七眸中迸收回鋒利之光:“來人,將罪臣陳濤拿下。”
萬一,陳濤垮台,他們也不免遭到連累。
內心,將燕七謾罵了一萬遍。
陳濤嗷嗷直叫:“我定會在九王麵前,告你一狀。在苗疆這一畝三分地,九王說了算,你算甚麼?你不過是外來客。強龍能壓地頭蛇嗎?你想想結果。”
“哎呀,冇想到燕七這麼急,都不讓我們過夜了。我們即使想走,也走不了。”
陳濤聽了這句話,迎上燕七鋒利的眼眸。
“哈哈,燕七,你還是不敢動我。”
燕七鏗鏘有力:“甚麼叫強龍能壓地頭蛇嗎?我是朝廷的欽差,代表皇上親臨,苗疆是大華的地盤,我當然能夠代表皇上辦理。嘿嘿,換句話說,我的確是強龍,並且恰好能壓地頭蛇一頭,你氣不氣。”
不一會。
陳濤大呼:“誰敢拿我,我不是罪臣,燕七,你找死……”
燕七大笑,揚長而去。
陳濤的那些雜七雜八的部下見到燕七,好一陣頭痛。
夏明道:“他作奸不法的證據我早就捏在手中了,隻是一向啞忍不發。一會拿出來,陳濤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