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七搖點頭:“我不信。”
燕七盯著這個豹頭環眼的傢夥。
“殺。”
太不成思議了。
冷幽雪用力一揮令旗:“三,射擊。”
砰砰砰!
幸虧恐嚇了段流一下,詐出了本相。
虎頭將精鐵盾牌橫亙在前,就完整擋住了弩箭。
每個火銃隊員配上一名盾牌手,專門庇護火銃隊員。
勾渠喋喋怪笑:“你有十萬雄師又如何?被困在絕壁上的十萬雄師,不過劃一於十萬隻螞蟻!你信不信,我的弩車雄師能夠分分鐘滅了你們。”
冇想到,燕七玩真的。
此人威風凜冽。
哢嚓,哢嚓。
冷幽雪揮動小旗:“聽我軍令,籌辦,一二。”
為首一員大將,豹頭環眼,端倪猙獰。
他動手極重。
燕七細心望著那片樹林,公然影影綽綽,彷彿有人的蹤跡。
勾渠嘲笑一聲:“你管我是誰!燕七,你死定了。”
勾渠那裡會報上姓名。
“放屁!”
“嗷嗚!”
段流結結巴巴道:“他是迪沛的結義兄弟——勾渠。此人乃是前鋒官,英勇非常,最為善於弩車大陣。”
振聾發聵。
燕七痛斥:“驚駭我失手,還不從速交代。再敢羅嗦,直接扔下去。”
二百名火銃小隊彆離對準追擊而來的弩車。
燕七點點頭,望向勾渠:“敢不敢報上名來?”
不然,費事的很。
火銃小隊打頭陣。
臨解纜前,黑苗王迪卡再三交代,毫不能透露秘聞。
不然,隻是盯著這片草叢,反而會中了迪沛的圈套。
如此弄法,完美!
燕七早有籌辦。
段流望著那片隨風起伏的青草,猶躊躇豫道:“約莫……彷彿……我也不太清楚……”
燕七問躲在前麵的段流:“此人是誰?”
二百名火銃隊員都被盾牌手庇護起來。
勾渠大怒:“射,給我射死燕七,在弩車二百米射成以內,把他射成刺蝟。”
燕七目露凶光,拎著段流起來,雙腳懸空,在絕壁邊上悠盪:“彆覺得我不會殺你,事關十萬雄師存亡,我豈能任你裝胡塗?”
“你再敢對付我一句嚐嚐?”
“乾掉十萬雄師。”
因為,迪沛躲在中間的樹林中。
嘶吼者,中氣實足,聲震九霄。
段流驚駭被燕七扔下去,倉猝說:“燕大人,我說,我說還不可嗎?先放我下來,我怕您一失手,我就掉進絕壁了。”
瞬息間,段流臉頰又紅又腫,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