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佈是個死,還不如進城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說到這裡,想必你也明白了,你我之間,冇有國恨掣肘。那剩下的是甚麼?哈哈,當然是私交了。”
現在聽起來,倒是最好聽的音符。
巴塔聞言,好像五雷轟頂,立即就懵了,怔怔的看著燕七:“燕大人和夜格王爺對戰凶悍,你又如何會希冀夜格王爺成為突厥大汗?這……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箭雨密密麻麻射下來。
燕七哈哈大笑:“巴塔先生說的是甚麼話?我如果殺你,又如何會救下你呢?”
巴塔道:“燕大人,請脫手吧。”
燕七大笑:“不忙,不忙!上酒菜,我要和巴塔先生痛飲一番。”
聊了好久。
但是,燕七一向很熱忱的與他談天。
甲爾巴必定設置了眼線和構造。
一不做,二不休。
燕七道:“不急,喝茶,上好的西湖龍井,比突厥的馬奶茶好太多,請咀嚼。”
燕七狠狠一拍巴塔的肩膀:“我的老朋友,我們之間私交可謂甚好啊。我出麵救下你這位老朋友,美意接待,有何不成?”
吱呀!
燕七安撫巴塔:“巴塔先生不必煩躁,他日,夜格成了突厥大汗,巴塔先生便會再次飛黃騰達。”
巴塔狂喜。
巴塔還在躊躇。
燕七哈哈大笑:“這就對了嘛,老是疑神疑鬼的乾甚麼?來,喝茶。”
巴塔品著龍井。
“是!”
“啊?”
纔出狼窩,又入虎穴。
城頭上,燕七向他招手,笑意盎然:“巴塔先生,彆來無恙?”
燕七挑了挑眉毛:“你不進城,還能去那裡?返歸去?甲爾巴就在那邊等你,你返回得去嗎?”
再說,夜玫瑰交代了,隻追不殺。
起家,一瘸一拐的要走。
巴塔一怔:“你不殺我?那你出城乾甚麼?”
目標,對準的不是巴塔,而是甲爾巴。
軍兵吹著號角,禮樂盛隆,驅逐巴塔進城。
聽到這裡,巴塔恍然大悟,起家向燕七作揖:“燕大人公私清楚,讓人佩服。”
巴塔吧唧嘴巴:“燕大人,現在能夠脫手殺我了。”
燕七道:“你說我們是仇敵,這話不敷全麵,起首,從兩國層麵來講,我們之間乃是國恨,你是夜格的智囊,突厥北伐的核心,我是大華的戰王,你我之間,針尖對麥芒,那絕對是仇敵,要殺死對方的那種。但是,現在則不一樣了。”
好久,好久,他終究回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