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虎大呼:“團團包抄,不留死角,穩步衝刺,不給夜格留下半點逃命的機遇。”
“但是,隻會燒殺劫掠,還配叫小我嗎?這清楚是比猛虎還可愛的野獸。我們大華軍兵搏鬥野獸,為民除害,不是光亮正大之舉嗎?”
燕七望著滿臉痛苦的夜格,調侃道:“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感受如何?”
燕七大笑:“俘虜就該有俘虜的憬悟,遊街不遊街,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纔算,嘿嘿。來人,把夜格架起來,遊街示眾。”
他一起身。
“殺!”
夜格一見大事不妙,忍痛命令:“棄馬,快棄馬,步行逃命,步行逃命。”
“上盾牌,快,上盾牌。”
夜格麵前一花,甚麼也看不到了。
……
“你……”
麵對夜格他殺式的衝鋒,燕七嘴角掛著勝利者的淺笑,悄悄的舉起了令旗。
摧枯拉朽。
夜格大怒:“燕七,你是多麼傲慢。”
燕七撇撇嘴:“我就欺你太過,你又能如何?”
他躺在地上,聽著突厥軍兵的慘叫聲,聽著鐵甲戰馬嘩啦啦的鐵甲撞擊之聲,內心明白,這五萬馬隊,怕是被殺的差未幾了。
夜格無言以對。
夜格已然絕望。
突厥馬隊高舉盾牌,伸直戍守。”
太奸滑了。
鼻腔竄血!
但是,刀石和冷幽雪將泥洛夫和卡爾親完整節製。
燕七嗬嗬一笑:“突厥馬隊也算人嗎?”
夜格氣急,一蹬腿,暈死疇昔。
夜格的輕馬隊與徐天虎的鐵甲戰馬迎頭相撞。
嗖嗖嗖!
鐵甲馬隊過分狠辣。
砰!
“你……”
夜格瞪眼燕七:“你贏了,殺了我吧。”
長槍輪疇昔,突厥軍兵不是被砸死,就是被刺死。
好殘暴。
燕七不說還不要緊,他這麼一說,夜格都活不起了。
戰馬轟然倒地。
卡爾親被冷幽雪的飛箭射的龜縮不前。
甚麼突厥大汗之位,甚麼君臨天下。
這就如同一群戰役巨獸,絞殺夜格。
但是,大箭射在鐵甲馬隊身上,最多是讓他們疼痛一下,底子冇法形成重傷。
夜格再看手中的彎刀,已經打捲了。
夜格武功高強。
“是!”徐天虎承諾一聲。
夜格的戰馬收回痛苦的哀嚎。
鐺鐺鐺鐺!
夜格展開儘是鮮血的眼睛:“你要乾甚麼?”
除了肉痛,就是沮喪。
燕七道:“城內空無一人,遊街冇成心機,如許吧,就去城外遊街。給泥洛夫和卡爾親開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