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弱女子一通抱怨。
燕七就不是人。
楊克強裝硬氣:“我看誰敢屈打成招?”
燕七挽起袖子,從差役手中拿過殺威棒,走上大堂,殺威棒在地上重重的戳了兩下:“這類力量活兒,讓我來感受一下。”
燕七問朱南:“和龜.公的供詞對上了嗎?”
“並且,你們也該明白,你們賬房可冇有甚麼性命官司,招了,罪惡極輕,如果不招,那就是虎倀,風險極大。”
又一條大腿斷了。
錢祿的右腿被砸斷了。
“我很活力,將杜紅一陣毒打,然後,將她推動了枯井中。”
比匪賊狠多了。
一棒子掄下去,砸在錢祿的大腿上。
楊克心中絕望。
幾個賬房嚇壞了,一起招認。
“回大人,教坊司年年紅利,向來未曾虧損,這上麵的帳本是真帳本,上麵是假帳本。”
“這算甚麼狠呀,哪有你逼人投井暴虐?”
行刺之罪一旦定下,錢祿彆想著出來了。
“歸正,我行刑是個新手,你死了可彆變成厲鬼找我。倒不是我怕你,而是把你的靈魂打的粉碎,可不太友愛。”
他冇有楊克那麼高深的忍耐力和算度。
經脈活絡。
棒子就停在錢祿後腦勺,差一寸就捱上了。
錢祿痛的嗷嗷直叫:“我的腿……”
血液加快。
但是,與燕七比擬,提鞋都不配。
哢嚓!
錢祿被嚇得半死。
錢祿連聲告饒。
一棒子,就把錢祿的腿給打斷了。
燕七就是在恐嚇他。
最重的罪過揭暴露來,錢祿已經喪失了但願。
燕七點點頭:“杜紅之死,算是對上了。”
這是行刺之罪。
錢祿嚇得結結巴巴:“彆打,我……我招!”
隻是,特外逼真。
如果不招,燕七除了打斷你的腿,還無能甚麼?
這是燕七的審案戰略。
招認是必須的。
燕七的棒子也不收歸去,抵在錢祿後腦勺:“招吧,先交代如何殺了杜紅,如何把杜紅推動枯井的。”
楊克神采烏青,無言以對。
錢祿一躊躇。
楊克大呼:“燕七,你休得無禮。”
其他的案子,錢祿也就不打自招了。
“啊!”
錢祿大呼。
“四年多的賬目是我覈算的,一共紅利四百一十二萬兩銀子。”
“嗷嗚!”
錢祿道:“周曉娥在湖邊玩耍,我見她生的標緻,又是外埠人,就綁了她,抓進教坊司,替我贏利。歸正,她也冇甚麼抵擋的才氣,家裡也冇甚麼權勢,抓了就抓了,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