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丞相是發自肺腑的笑,莫非說,與燕七有關?"

楊克正在猜忌不定。

再看濤神,本來英姿勃勃的武將,落魄的像是落湯雞。

燕七嚇得神采煞白,倉猝後腿,一副很'忸捏'的模樣:"不敢當,不敢當,可折煞我了,折煞我了。"

統統大臣都蒙了。

自從金陵出了個燕七,他就從未這般高興過。

楊克一臉奸笑:"我在此,先恭喜燕大人升任副相。"

燕七支支吾吾:"收成……收成很多,很多呢。"

"剛纔,他還很活力呢,見了燕七,這般高興?"

燕七黯然神傷,神采非常沉痛。

有凶戾,有警戒,更有著無儘的仇恨。

那就是,燕七出使高麗,完整玩脫了。

"哈哈哈,不辛苦,不辛苦,哈哈哈。"

身後,隻剩下一些侍衛。

他斜著後退一步,站在楊克身後,恐怕被濤神一拳爆頭。

特彆是剛纔恭喜他升任副相時,燕七驚得毛骨悚然的模樣,更加讓楊克肯定了這件事情。

莫非說……燕七此去,非常不順,冇有完成任務?

眾大臣倉猝擁戴。

那種骨子裡的絕望,一眼便能看出來。

燕七偷瞄楊克,繞道而行。

楊克的表情似楊光亮媚的氣候,彆提多舒暢了,透露解纜自肺腑的笑:"哈哈哈,燕大人,你出使高麗,路途悠遠,風塵仆仆,這纔是真正的辛苦呢,秘聞不過站在北風中等你三天,有甚麼好辛苦的?與你的辛苦比擬,算得了甚麼呢?哈哈哈。"

燕七放聲大笑:"有甚麼不便細說的?群臣都在這裡,我又是丞相,你向我彙報一下事情,不是很普通嗎?"

廖戰更懵了。

世人齊刷刷的閉嘴。

興趣的盯著燕七:"上麵,就請燕大人說說吧,出使高麗,到底完成了哪些事情?"

……

他不但不活力,反而哈哈大笑。

廖戰也很發懵,小聲問道:"丞相大人,您笑甚麼?"

楊克氣勢刁悍:"還保密?燕大人,你也太不利落了,你就說一下,報出喜信,讓我和各位大臣提早歡暢一下,有何不成?說吧,快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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