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道:“樸太閒是高麗百年難遇的奇才,即使在大華,也是不次於我的青年才俊。”
車明勳用力坐起來:“燕大人連《國書》都送給我了,當稱得上是高麗的好朋友,並且於高麗有大功。你若冇資格,誰另有資格?你即使影響時勢,也是為了高麗。說吧,我洗耳恭聽。”
燕七一笑,卻先占了出來。
樸太閒道:“因為,燕大人打擂,擊敗了我。”
這恰好印證了,燕七所言,句句失實。
車明勳問燕七:“燕大報酬何大力支撐北山郡王成為儲君,說說你的設法。”
車明勳驚奇萬分:“燕大人此言,甚是直白啊。”
這也太直接了吧?
不管誰耍心機,也不會用《國書》作為籌馬的。
一句話,逗得世人捧腹大笑。
燕七看得門清。
“你為何支撐北山郡王?是因為北山郡王的才氣超凡脫俗嗎?”
樸太閒舉頭挺胸,與車明勳對視,毫無讓步。
“甚麼?樸太閒守擂博學鴻儒科,上萬名大華才子才子通關,竟無一人通過樸太閒的磨練?天哪,我高麗竟然有這等俊才?”
用一個即將過期的《國書》、闡揚餘熱,調換了議政的拍門磚。
“說得好,說得好啊。”
車明勳斜視一眼車賢重,重重的哼了一聲。
車明勳一聽,拍了拍樸太閒的肩膀,哈哈大笑:“樸太閒,你很好,很好啊,不但有才,並且謙恭誠篤,想不到,我高麗也能有此青年才俊,老天有眼啊,哈哈。”
車明勳瞪起了眼睛:“燕大人所言極是,所言極是,燕大人,你究竟是如何想的。”
車明勳盯著燕七好久,緩緩點頭,又問燕七:“關於裙帶乾係,你說過了,我已體味。至於朋友乾係,又是因為甚麼呢?”
燕七道:“三個月前,樸太閒曾經擔負大華博學鴻儒科的守擂先生,大華上萬名才子才子打擂,無一人能通過樸太閒的磨練,敢問國主,這算不算青年才俊?”
因為,這是燕七用《國書》換來的信賴。
這招太標緻了。
躲躲閃閃,那便是怯場。
車明勳鋒利的眸光在樸太閒身上打量了一番。
車明勳一聽,衝動不已,踉踉蹌蹌下了高台,圍著樸太閒轉了幾圈,衝動的問:“燕大人所言,可曾失實?”
車明勳對燕七的直白非常讚美,連連點頭:“燕大人,叨教,何為裙帶乾係?”
嘩!
群臣騷動。
“哦?”
燕七站出來:“立儲之事,對高麗而言,意義太太嚴峻,影響過分深遠,如此關頭時候,我們所言,不該該裝點,不該該虛假,不該該油滑,而是應當直言不諱,說出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