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秀珠氣呼呼咬著紅唇:“燕尚書又來欺負珠兒。珠兒崇尚自在,要嫁,便要嫁給喜好的人,豈能委身於五十多歲的武田滕剛?珠兒甘願死了,也不會承諾這門權貴聯婚。父親為了皇位,憑甚麼要把我當禮品送人?我……我即使死了,也不會承諾。”
燕七眯著眼睛,微微一笑:“這麼說,二皇子車賢重,想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燕七看向樸太閒:“樸大才子是二皇子的家臣?”
西域諸國、突厥、安南、東洋、高麗,鮮明在列,另有許很多多的小國。
樸太閒本來很對勁,但在燕七麵前,頓覺自慚形穢:“燕尚書隻用了兩個月的時候,就成為工部尚書,與您比擬,我這點成績算得了甚麼呢?”
樸太閒輕咳一聲:“燕尚書,我所要講的事情,觸及到高麗皇族爭鬥,事情告急,請您闡發利弊。”
“二皇子,也就是秀珠郡主的父親車賢重,封地在北山郡。”
又看了看河秀珠,笑道:“不過,你父親的封地北山郡可就慘了。北山郡山地多,地盤瘠薄,風大氣涼,物產不豐,以是,你父親好點背哦。”
燕七鼓掌:“河蜜斯有這般設法,更加與我臭味相投了。”
“說得好。”
樸太閒道:“本年,北山郡糧食完善,物質希少,氣候酷寒,百姓餬口非常困苦。”
燕七道:“既然如此,你臨時說來聽聽。”
燕七懶得和樸太閒相互吹噓,指了指輿圖,問樸太閒:“莫非,北山郡碰到費事了?”
燕七指了指輿圖,套用宿世對高麗的體味,信誓旦旦道:“南山郡地盤肥饒,物產豐富,糧食充分,民生穩定,蒸蒸日上。”
這個風俗,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河秀珠道:“燕尚書休要諷刺珠兒了,珠兒表麵,是個郡主,但實際上,不過還是個提線木偶,成為父親拉攏權勢的東西。我即使在大華儘力贏利,省吃儉用,為父親輸血多年。但最後,卻還是逃不掉被賣的運氣。”
樸太閒很有些高傲:“我是二皇子的家臣,方纔晉升為議事參政。”
“哦?”
“而繼任國主之位的皇子,隻要兩人,一人便是南山郡主――大皇子車賢基,另一人,便是北山郡主――二皇子車賢重。”
樸太閒道:“八賢王對於高麗不睬不問,楊丞相的態度更讓人擔憂,他竟然毫無原則的支撐大皇子,與他們商談,無異於與虎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