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山卻認識到不妙,直視張剛:“你丟了甚麼東西?”
王鐵錘又不是細作,又不是官員,當兵旗令有屁用?
“不能放過他。”
河秀珠麵紅耳赤,將肩帶拉下來,暴露半邊酥白的胸:“燕侍郎,你若想要,珠兒的身子隨時都是你的。”
河秀珠點點頭,拿出一張銀票:“這是兩千兩,你拿著這些銀票回高麗去吧,我給你放一年的假。你如果情願返來,到了假期,你就返來,我還會重用你。”
河秀珠依托在門口,用力揉了揉臉:“我就那麼冇有魅力?哎,彷彿他很嫌棄我……”
張剛和王鐵錘那一撞,百分百是張剛用心為之。
傻嗎?
河秀珠媚媚的叫了一聲:“燕侍郎。”
一幫兵痞嗷嗷直叫。
“好戲又收場了。”
小丫環打掃過了‘衛生’,又上了四樓,進了河秀珠的房間。
張剛一指王鐵錘:“就是他,偷了我的東西。”
張剛坐在大廳裡喝酒。
“多謝蜜斯。”
燕七笑了:“這你都不懂?嘿嘿,就是偷偷摸摸,不要打草驚蛇。”
河秀珠想了想,眨眨美眸:“燕侍郎放心,我會派人完成這件事情的。”
張剛道:“軍旗令,我的軍旗令被偷走了。”
丫環記著了,將軍旗令藏好,去了大廳。
林若山腦筋急轉。
而王鐵錘,對這統統,一無所知。
這玩意整的不好,都會極刑。
林若山看了看氣急廢弛的王鐵錘,又看了看放肆放肆的張剛,俄然認識到,這是個騙局。
“隻是冇想到,這廝撞人不成怕,可駭的是,他偷了張軍旗的首要東西。此事,很多人都看到了,能夠作證的。”
河秀珠接過軍旗令,猶疑道:“好是好,但是,甚麼叫不動聲色還給張剛?不動聲色,作何解釋?”
高麗受大華影響嚴峻。
怪不得呢。
王鐵錘偷軍旗令乾甚麼?
“他清楚是用心的。”
河秀珠一看,吃了一驚:“這是軍旗令?是張……張剛的軍旗令?”
這個小丫頭是辦事職員,倉促而來,倉促而走,冇人感覺奇特。
……
“蜜斯,我都做好了。”
燕七有些吃驚,冇想到河秀珠這般有見地。
王鐵錘急眼了:“張剛,我艸尼瑪,我偷你的東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憑甚麼冤枉我?”
“如何辦?”
河秀珠望著燕七:“事情已包辦好了。”
李成基一臉戲謔,指著王鐵錘,向林若山號令:“剛纔,我陪著張軍旗一起如廁,就是這傢夥撞了張軍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