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問你,田橫的施禮、筆墨紙硯,到底是誰扔的?”
煤炭都賣了,我上那裡給你弄去?
蔣東渠當然不傻。
蔣東渠這個氣啊。
田橫看向燕七,感激的拱拱手,內心感慨不已。
變戲法啊。
燕七搖點頭,一指蔣東渠:“你親身脫手。”
“啊?這……”
燕七見蔣東渠不承認,直接說道:“蔣侍郎,你現在就把一千筐煤炭運過來,彆說一天,一時一刻我也不想等了。”
現在問他要煤炭,那裡能變出來?
世人指向蔣東渠:“他!”
“那如何行?”
蔣東渠一下子跳起來:“你們彆胡說話,田副侍郎但是榜樣,我珍惜還來不及,如何會扔榜樣的東西呢?不成能,千萬不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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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還需惡人磨啊。
“我,這……這關我甚麼事……”
蔣東渠不敢讓熊富纔再多羅嗦,立即號令黃之凱帶著差役,將熊富才帶走,接管最‘虛假’的調查。
燕七擲地有聲:“本身的事情本身做,憑甚麼要假手於人?你如果概不共同,我耐煩儘失,也不會共同你,那煤炭之事,一時半刻也不想等了。”
“彆呀。”蔣東渠直跳腳。
如果冇有燕七壓抑田橫,這廝得放肆成甚麼模樣啊。
熊富才一拍大腿,悔怨的要死。
燕七哼了一聲:“也不是不成以,隻是……”
“你……”
“這個……”
燕七撇撇嘴:“一千筐煤炭下落不明,豈能不了了之?”
這一千筐煤炭已經被他暗中賣掉了,錢都落入了本身的腰包。
燕七哼了一聲:“和我說不著,你不如直接和田副侍郎解釋一下。”
冇想到,最後他還是要背鍋。
“蔣東渠這廝,該死!”
把熊富才逼急了,來個魚死網破,那就垮台了。
燕七直接問百姓:“你們有冇有瞥見,誰把田副侍郎的東西扔了?”
田橫眼睜睜的看著熊富才被燕七整治,被蔣東渠出售,內心豁然開暢,比喝了杏花春還舒暢。
蔣東渠神采不善:“憑甚麼?我但是工部侍郎。”
黃之凱這個冤枉啊。
“彆,我撿,我撿還不可嗎?”
燕七笑的寒意森森:“誰做的事情,誰賣力。既然是你把田副侍郎的東西拋棄的,那你就得賣力把東西撿返來。”
田橫冷冷一笑:“蔣侍郎為何如此前倨後恭啊?”
“你終究肯承認了。”
燕七撲哧一笑:“這麼說,田副侍郎不消賦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