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看來,禦史體係和中書省的衝突,已經白熱化了。
龔發建氣的鼻子都歪了,衝著燕七大吼大呼:“你這是甚麼態度?竟然連楊丞相的話都不聽了?”
他們在前麵走著,走出了三裡地,一起觀瞧,逛逛停停,權當漫步。
燕七問:“上麵寫了甚麼?”
燕七嗬嗬一笑:“冇想到,連城門通道通行與否,都要聽楊丞相肆意安排,似我如許的淺顯百姓,從不做負苦衷,竟然連城門都不讓進了。我就不明白了,這斑斕的都城,莫非是楊丞相一人的天下?”
為首一人,四十餘歲,看到燕七,打量了一陣,上馬,向燕七拱手:“您但是燕公子?”
虎子左看右看,目炫狼籍,恨不得長四隻眼。
燕七擲地有聲:“這上麵寫的明顯白白,要我冬月初2、前去尚書省報導,也就是說,明日報導以後,我纔是六部的人,纔會聽楊丞相調宣,但是……”
虎子來勁了:“當我怕了你們嗎?”
那人高興不已,鞠躬作揖:“再下禦史乘令韓泰冶,奉左督禦史安大人之命,前來驅逐燕公子回家。”
“人家燕公子明天賦正式報導呢,明天是自在之身,誰也管不著。”
燕七道:“世人的眼睛是雪亮的,還用我來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