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在人群中悠哉踱步,也取過一把摺扇,仿照林逸圖那放肆的行動,慢悠悠的扇風,待裝逼了好一陣,才向林逸圖淡然一笑:“我何罪之有啊?”
林逸圖看在眼中,非常不屑。
林逸圖氣憤一指:“裝的是鬥犬,你當我不曉得嗎?”
林逸圖清了清嗓子,詰責燕七:“小小仆人,犯了林府的端方,竟然還如此放肆。我來問你,你夜不歸宿,是否有此事?”
林逸圖見局勢已成,做出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咬牙道:“林若山,我身為林逸軒的堂弟,你的六叔,天然不能聽任你玩物喪誌下去,你的學業我必須抓起來,毫不能放棄。”
但是,燕七不睬他們,一個勁的‘瑟瑟顫栗’,彷彿已經嚇懵了,茫然無措。
燕七道:“我又冇說你,千萬彆對號入坐。”
林逸圖冇想到燕七如此倔強,這實在是他所見過的最固執、最有骨頭的仆人。
“還應當報官
“身為林若山的書童,當為林若山的學業賣力,可你本末倒置,竟然放縱大少爺玩物喪誌,實屬可愛。”
秋香、王直白、孫聲等人非常焦急,不斷的向燕七使眼色。
燕七裝模作樣神采一變,又‘慌裡鎮靜’的點頭:“冇有,你在胡說,哪有甚麼鬥犬。”
這幫遺老們七嘴八舌,幾近要給燕七科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