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這個……燕七,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多事?”
因為,賈德道非要他端起酒杯,為達目標,臉都不要了。
“洞裡太嗆了,我要出去。”有人一邊咳嗽,一邊往外闖。
酒杯在手,那非常的氣味越來越弄。
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跳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燕七手腕上咬了一口。
燕七一臉對勁:“我剛纔抓到了一個小黑蟲,這玩意泡酒最好了,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賈德道催促:“燕七,快些問天。”
燕七假裝繫鞋帶,趁便撿起那塊石頭,上麵刻有三個字:“熊蠱王!”
燕七聞言,大喜過望。
“嗬嗬!”
燕七指著那杯酒:“你這是甚麼酒?聞起來這麼難聞,一股臭襪子味,該不會是清酒吧?”
那位官員眼睜睜看動手臂和身材分了家,連聲慘叫。
從西北角阿誰方向砸過來的。
德川一郎橫身堵在門口:“不準出去。”
“啊,我的手……”
世人進入山洞燒疏。
俄然,抽出彎刀。
哪來的臭襪子味道?你會不會比方?
賈德道硬著頭皮,紅著臉嘲笑:“阿誰……我剛纔說錯了,我是找有德羽士開光的,並非是和尚,我說錯了,燕公子,來,你從速端起酒杯吧,時候已經不早了……”
賈德道哇呀呀大呼:“燕七,你抓的甚麼東西?快倒掉,倒掉啊。”
那位官員板著臉,伸手推開德川一郎,就要硬闖。
白朝雲具有雌蠱王,與熊蠱王剛好配成一對。
現在,燕七百分百肯定:這杯酒必有貓膩。
賈德道大喜。
燕七撇撇嘴:“我一猜就是清酒,你可曉得,清酒產自於東洋?賈府尹,不是我說你,問天大典,問的是大華的彼蒼,你卻讓大華的彼蒼喝清酒,莫非你不是在輕瀆神靈嗎?萬一彼蒼水土不平如何辦?讓彼蒼鬨了肚子,你吃罪得起嗎?”
燕七特彆高興:“被熊蠱王咬上一口,再去找白朝雲,讓她排毒,說不定,還能做上一回功德呢。”
嗖!
賈德道很無法,但功德多磨,隻好忍著:“是清酒又如何?”
刷!
燕七啊燕七,你終究被騙了,這回,你死定了。
賈德道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委偏言道:“這個……清酒是找和尚開過光的,意義不凡,可比你阿誰竹葉青端莊很多。”
一塊石頭砸在了燕七腳下。
“德川一郎,你這是甚麼意義?我是財稅司的官員,容不得你在此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