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瞪我,艸,我整不死你。”
我去!
趁著杜尚被群芳環抱,目炫狼籍至極,芙蓉竟然扭著水蛇腰,移步到燕七麵前,扭著臀往燕七身上蹭來蹭去:“這位公子好風雅,芙蓉一見,芳心大亂。”
燕七費錢如流水,豪闊而又脾氣,又是給錢,又是奉上美女。
杜尚方纔起床,手腳軟綿綿的,統統的精氣神,都被芙蓉給掏空了。
但那裡想到,在燕七眼中,她不過就是庸脂俗粉罷了。
臉上,有一道奪目標疤痕。
身子騰空,來了一記佛山無影腳。
兩人吹了一陣牛皮。
這類貨品,摸一下,都怕臟了手。
兵士們狠抽鞭子,罵罵咧咧。
杜尚大喜。
“我管你之前是甚麼人,進了鐵礦司,你就是條蟲,我隨隨便便就能踩死你,你現在跪下,給我當坐騎。”
杜尚已經被燕七完整給擺平了。
“滾,少給我來這一套,你悲傷個屁!當我看不出你是假哭嗎?”
“是,公子,芙蓉曉得了,芙蓉孟浪了。”
芙蓉嬌臉煞白,一下子懵了:“這位公子,您欺負芙蓉,芙蓉很悲傷。”
燕七和杜尚喝了一陣酒,又開端策動款項守勢:“杜大人,你放心,我此人做事最講究,你讓我贏利,我必讓你發財,你敬我一尺,我必會敬你一丈。”
杜尚大笑:“好,我們現在就去石場。”
燕七道:“杜大人快人快語,定奪判定,我甚為佩服。實在呢,我想做的這件事情,在杜大人眼中,不過是微不敷道的小事罷了。”
這等全方位的包裝,讓傾慕虛榮的杜尚找到了王的感受。
……
杜尚一臉奸滑:“實話奉告你吧,我這鐵礦司,是專門用來折磨犯人的,就是讓他們開采石頭,熱誠他們,折磨他們,累死他們。”
燕七進了石場,就見兵士押送著很多犯人在乾活。
燕七這廝隻顧著喝酒,側目看著杜尚被群芳環抱。
燕七反問:“莫非不是?”
……
……
之前冇有贏利的門路。
特彆是阿誰芙蓉女人,被銀子砸得舒爽,常日裡端著架子,很高冷的範兒,但在銀子的狂轟亂炸之下,使出渾身解數,挑逗得杜尚心扉大亂,恨不得立即脫光了衣服,和芙蓉大戰三百回合。
這一下,能把刀山的肩膀連骨帶肉都砍下來。
燕七目力極好,四周尋覓刀山的身影。
“哈哈哈!”
蹭了幾下,就要坐到燕七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