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光不管是爵位還是官職都遠遠高於戴逸,但是戴逸現在有聖旨在身,算是天使,天然要客客氣氣的對待,剛纔的雨都是白淋的,人家抱著聖旨和尚方寶劍嘛,莫非冒然下來讓聖旨淋濕不成?
“那裡,我不過是一屆狂士罷了,東林書院不收我,考舉人也名落孫山,全天下都忽視我,隻要你魏公公識真金,公公以國士待我,我必以國士報之”司馬先生狂傲地說道
這些閒話就不說了,雨過晴和的青島船埠氛圍清爽,碧空如洗,一輪彩虹掛在天涯,長長的棧橋絕頂,是一座翹脊飛簷的三層亭子,驅逐聖旨的香案就擺在這裡,戴逸拿足了氣勢站在香案前麵,抖開黃緞子卷軸,中氣實足的唸叨:“鎮武侯劉子光接旨”
“這幾位豪傑是六合會的三品堂主,四品香主……”劉子光笑眯眯的先容著
“這就對了,要不是戴公公和劉子光有舊仇,我還不建議他去呢,戴逸顛末前次的內帑事件,固然冇出甚麼大事,但根柢已經不潔淨了,派他去青島就算是廢料操縱,假定劉子光容不下他,找個由頭殺了戴逸,那就有好戲看了,擁兵自重,擅殺監軍,就是他冇想造反,彆人也會這麼想了”司馬先生慢條斯理的說
“奉天承運,天子詔曰,鎮武侯劉子光攜本部諸將深切敵巢……勞苦功高,特賞玉帶一條,北洋一應事件暫交海軍提督李岩主理,馬上回京另有調派欽此”戴逸唸完聖旨,笑眯眯的將卷軸交給劉子光,表示身後的一個小寺人用朱漆盤子送過來一條玉帶
***************************************************************************南京,城內一所小巧高雅但是都麗堂皇的宅院裡,魏忠賢正坐在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文士劈麵,文士一身粗布衣衫,但是神情極其倨傲,麵對著權傾朝野的司禮監大總管冇有涓滴的謙虛和畏敬,而魏忠賢也並冇有任何的不歡暢,反而是一副謙虛就教的神采
戴逸笑道:“多謝侯爺顧慮,咱家有幸能到青島來在侯爺部下做一名監軍,真是宿世修來的福分”
安排好這些事情,劉子光便帶著一乾部下,走陸路返回都城去了,恰好順道檢視一下本身在山東各地的財產,濟南趵突泉的宅院已經修建好了,一次都冇去過麼,另有兗州的煤礦等,都是客歲購置下來的財產,一向每冇有機遇去觀察,還無益國鐵廠也要起看兩眼,那邊是劉子光起家的處所,也是他首要的出產和研發基地,故地重新該當彆有一番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