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很不幸,她大哥色衰,無兒無女,枯瘦的身材也不被那些健碩的船埠工人所承認,他們喜好的是粗大的腰身,麵口袋一樣的**以是固然如花用便宜的脂粉塗滿了臉上的溝壑,用桂花油塗滿了頭髮,用甜膩的嗓音和獻媚的姿勢來拉客,但是仍然湊不敷每天的米錢更彆說養老送終的棺材本了
郭錚進屋以後,大馬金刀的往床上一坐,然後取出懷裡的皮鞭和蠟燭,對如花低聲道:“脫!”
劉子光一臉的沉痛:“本官不敢信賴郭禦史是如許的人,郭禦史鐵麵忘我、秉公法律,或許是被小人讒諂了,本官明日要會同三法司、東廠一起徹查此事,必然要查個水落石出,還郭禦史一個公道,決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好人”
事情是如許的,郭錚在如花身上宣泄了畸形的慾望以後又玩了幾個滴蠟的小把戲,直到縱情以後才作罷,付賬的時候卻傻了眼,好好的一錠銀子變成了鉛塊,如花看他拿不出銀子來頓時發飆,把門口的張狗喚了出去威脅郭錚,郭錚當慣了高高在上的禦史,那裡容得他們倆個小角色在麵前耍威風,當下冷了臉,推開張狗就要走,張狗立即抽出短刀停止威脅,反被年青力壯的郭錚搶過了刀子,還在他身上捅了七八刀,然後奪門而出,如花一邊尖叫著呼救,一邊追了出去,恰好碰上南城兵馬司的巡查隊,及時將郭錚擒住這才構成了現在的局麵郭錚是個聰明人,他曉得明天這個事的性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關頭看如何措置了,但是如果被抓進牢房明天再一鞠問就很費事,那相稱於進入了普通的司法法度,即便顛末本身的抵賴能保得冇事,但是名聲就壞了
但如花又是榮幸的,因為她碰到了一名奇特的客人,這位客人穿戴打扮象個伕役,說話做事卻像個讀過書的斯文人,但是進入正題今後就像變了小我一樣鹵莽蠻橫,他不象那樣工人一樣扒了衣服乾完了事,而是變更各種花腔來折磨如花,比如把她捆起來鞭打,比如拿一根燃燒的蠟燭將紅色的蠟油滴的如花渾身都是,如果不是瞥見每次的嫖資高達十兩銀子的份上,如花還真不敢接這樁買賣
但是背後裡,郭錚卻常常幫襯低等半掩門的土娼,玩著其他其彆人都不會玩也不敢玩的虐待遊戲,每次做這類事的時候,郭錚總有一種激烈的負罪感和驚駭感,品德上的怒斥和深怕被髮明的驚駭折磨著他,但也使這類遊戲顯得更刺激!在這類處所冇有人熟諳他,大哥的**隻要給錢,甚麼都情願做,以是這條陳舊的街道遠比秦淮河邊更加合適郭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