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說到時候我穿甚麼衣服好呢?”
思念就像是鴉片,越想越深,這類盼望跟著時候的推移逐步減輕,胡想中劉子光來接她的場景也隨之增加了好幾個版本,從最後的騎著白馬,帶著花轎,演變到身穿狀元服,披紅負傷,滿街百姓夾道歡迎,再到頭頂金盔,身披金甲,帶著大隊人馬,鑼鼓齊鳴的來接她,乃至幾次在夢裡,還呈現了劉子赤腳踏五彩祥雲降落在她家小院子門口的奇異場景
“老爺,這個不識汲引的丫頭是來辭工的,也不曉得我們蘇家如何對不起她了….”管家一臉不歡暢地說
看到女兒如此懂事,曾家娘子忍不住眼淚啪啪的往下掉,抱住曾橙哭道:“橙兒,你刻苦了,這活我們真的不能再乾了,娘這就去鄰居家借米去”
桃花開了又謝,轉眼春季疇昔了,冗長酷熱的夏天也疇昔了,心上的人兒冇盼到,反而盼到一個意想不到動靜:朝廷格式大變,九千歲的東廠被當今聖上和太後聯手鬥倒了,城裡的百姓們並冇有是以歡樂鼓勵,畢竟都城裡的事情和大師的乾係不是很大,日子還是戰役常一樣過,不過緊跟著這個動靜的到來,曾家的處境產生了劇變
“那我就不管了,有甚麼定見你去找老爺去”管家一翻白眼說道
(小魚鍋塌係明朝宮廷菜)“小魚鍋塌!長公主單名一個橙字!”劉子光腦海裡電光火石般閃過洪澤湖邊的那一對母女,太像了!曾家娘子荊釵布裙難以袒護的崇高氣質,爐火純青的廚藝,曾家女兒的名字也和長公主符合,細細回想起曾家母女的眉眼邊幅,彷彿和朱由校真有些相像之處
“娘,………”
“不礙事的,娘,是我不謹慎碰傷的”曾橙怕母親擔憂,趕快把袖子放下來粉飾道
這天朝晨,曾橙趁著冇去上工前的餘暇,又想把劉子光的青衫洗一遍,蹲在木盤邊挽起袖子剛想脫手,可巧被母親瞥見了她胳膊上一道道的血痕
曾橙來到蘇知縣府上,可巧明天夫人去了孃家哥哥家,老爺也不上堂,她不敢去找老爺,隻是找到管家,說了本身要辭工的籌算
老爺正在書房裡研讀蘇東坡的詩集,瞥見管家帶著曾橙前來,趕快放下書馴良的問道:“有甚麼事麼?小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