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大帥,要叫董事長,另有你這的官話要抓緊練習了,今後我們店裡接待的南邊客人多了,官話達不到的標準三級你就等著下崗”劉子光一邊踩著精美的石板路往院子裡走,一邊怒斥著小廝客房部的辦事職員大多是其他大堆棧挖過來的,按理說不該該惹客人發那麼大的火纔對
“大帥所言極是”劉子光答道,龐大的政治他搞不懂,但是他曉得現在造反決不是好體例,以徐州軍的力量尚不敷以對抗朝廷,“大帥有何良策?”
時隔一個半月以後,癡鈍的朝廷總算反應過來了,派來了慰勞團和傳旨欽差,傳旨寺人是司禮監的大寺人洪公公,這位公公屬於介於太後和黃金榮兩派之間的騎牆派,看來此番傳旨也是顛末都城權貴們一番鬥爭和讓步以後的成果
一間上房門口,渾身瑟瑟顫栗的使女正跪在那邊,中間丟著一個銅盆,房內的地毯被水浸濕了一大片,香妃榻上躺著一個渾身酒氣,身穿紅袍的中年人,瞥見身穿紗帽圓領的劉子光過來他略微有些詫異,但是看清楚劉子光胸前的海馬圖案後他又撇了撇嘴角,略帶輕視的笑了笑,開口就是一嘴南京腔:“你啊是這家店的老闆?”
“猖獗!”袁崇煥越聽越不象話,忍不住拍了桌子,“你們要造反不成?朝廷如許安排自有朝廷的事理,朝廷內憂內亂,驚駭邊將坐大也是情有可原,我們本來鎮守徐州一隅,尚不敷為慮,現在山東全境儘在我徐州軍掌控之下,朝廷不敢供應賦稅,深怕養虎為患啊,罷了,我就進京去,比及阮侍郎接任以後,你等要謹遵將令,不得怠慢!”
劉子光嘿嘿一笑,甚麼官不官的他底子不在乎,撈錢纔是最首要的,另有阿誰甚麼洪公公設的宴,正擺在劉子光的財產----濟南第一名樓“貴和皇冠大酒樓”內裡,這座都麗堂皇的大酒樓本來是鬆壽小舅子的財產,那小子倒是個機警鬼,見勢不妙就逃出了濟南,導致這麼大的酒樓冇了仆人,幾百個廚子小廝使女丟了事情,還是劉大帥心腸好,出了幾百兩銀子把酒樓盤了下來,並且重新裝修,收納了一些滿族貴族蜜斯做辦事職員,搞成了全濟南最豪華的集餐飲、留宿、休閒文娛於一體的綜合性大酒樓,那些北上的客商最喜好下榻在貴和樓,享用昔日滿洲貴族蜜斯的辦事,咀嚼彆具特性的滿漢全席
“朝廷能夠感覺已經是天大的恩寵了,要曉得你本來但是白身,現在一下子也變成朝廷命官了,還不得戴德戴德一番在他們眼裡你那些軍功底子一錢不值不過這個閒差也滿合適你,如果真封你做禁軍的參將,恐怕此後就甚麼自在了”大蜜斯開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