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承秀笑道:“如此有勞了,牛將軍先安息一下吧,進不進城本官再做決計。”

想到這裡,崔承秀哈哈一笑,點了點頭,“知我者,袁兄也。”上前攙扶起牛勇,“這位就是牛勇牛參將啊,本官早已聽聞你的大名,真是聞名不如見麵,本日得見虎威,真乃一虎將也。快快請起。”

這已經是袁崇煥第三次寫信給毛文龍,勸他把山亭鎮拉出來和徐州軍合兵一處,停止同一批示。此次直接命令讓他到兗州來開會,籌辦最後爭奪一下。

臨時不管毛文龍了,眼下要對於的人是崔承秀,想讓本帥出城三十裡驅逐,哼。

自從春節利國城下大捷以來,山東境內的軍馬儘歸他節製,乘勝追擊,一向向北推動了六百裡,打到泰安府才被重新出山的多爾袞擋住。幾番苦戰以後,互有折損,戰線垂垂在兗州一線膠著了。

兗州城內,帥府的正堂,大明朝徐州都批示使袁崇煥正在瀏覽幾份戰報,他以都督僉事銜讚理山東火線的十餘萬兵馬,部下有滿桂和祖大壽的精銳車騎,另有臨時統轄的毛文龍部十餘營山地兵。另有兗州城內的幾十萬父老鄉親都要歸他辦理,可謂上馬管軍,上馬管民,事件非常繁忙。

“將死之人,迎他一次又何妨。”崔承秀漂亮的笑笑,踱開四平八穩的官步往內裡走去,苗可鑒暗自讚歎崔尚書的派頭,稍停了一步纔跟在大人的右後側漸漸走出來。轉頭一看親兵隊的把總也探頭探腦的跟在前麵,氣得他一腳踹疇昔,“從速歸去埋伏著,彆忘了摔杯為號!”

*******************************************************************************兗州城外三十裡,浙軍安營紮寨,崔承秀已經擺好了鴻門宴,一萬八千人馬分擺佈兩翼擺開,中軍大營裡擺上了酒菜,按理說應當是袁崇煥給遠道而來的巡撫大人設席拂塵的,但是要殺人還是在主場好一點,就當是巡撫大人設席犒賞邊軍眾將吧,大帳前麵埋伏了五百刀斧手,到時候以摔杯為號,刀斧手衝出直接斬殺袁崇煥。

清軍悍勇,野戰無敵,但是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貧乏糧草,十五萬人馬,人要吃糧,馬要吃草,就憑大旱以後的北方諸省,底子冇法供應那麼多的糧草,以是最好對策就是耗,打耐久戰,以兗州為中間,十幾萬雄師死守城池營寨,反麵清軍打野戰,每撐一天,仇敵的後勤壓力就要大一分,間隔退兵就要更近一步。這些天來兗州一向高懸免戰牌。麵對清軍的罵陣置之不睬,如果對方攻城,那才求之不得,蒸汽大炮和連弩正等著呢,城中的樹都被砍完了,製成連弩的箭矢,就憑漢八旗和綠營兵那些漢奸軍隊,連雲梯都被靠過來呢就被射的捧首鼠竄了。如果清軍打擊滿桂或者祖大壽的大營,那兗州城內的軍隊就會殺出直取清軍大營,三下互為犄角,相互保護,兩邊的總兵力基秘聞當。多爾袞可冇有才氣同時打贏三處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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