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劉子光說,西夏人隻要二十萬兵馬,且多是馬隊,馬隊在西域戈壁荒涼上的感化很大,但是在陝西一定能闡揚上風,黃土高原、秦嶺、大巴山橫在那邊就是天然的樊籬,雖說從蘭州沿著渭河就能殺到西安,可城高牆厚的古都長安也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攻破的,退一萬步說,即便西安淪亡了,再往東另有潼關呢,陝西人悍勇,隨便招募幾萬個兵士恪守城池,靠著中原的糧草軍器,必定能撐個一年半載西夏人久攻不下就會劫奪一番撤回西域,和當年唐朝時候回鶻吐蕃進長安一樣,到時候便能夠堂而皇之的引兵西進,光複長安,豈不是大功一件
“陛下不必多問,予我兵馬賦稅,儘管聽候捷報便是”袁崇煥這話說的牛氣,天子你不懂兵戈就彆瞎問,我老袁內心有譜,做好你該做的後勤事情就好了,軍前的工道彆摻雜
以是袁崇煥必須站出來打一仗,這一仗還不能太簡樸,比如滿清,已經是秋後的螞蚱,換誰去都能掐死他們,柿子不能撿軟的捏,要打就打個硬仗
屆時袁崇煥將帶領這批鄉勇進入陝西接辦防務,陝西巡撫周正隆多年一向遊離在朝廷節製以外,但並無太大的野心,隻想做個太承平平的萬年土天子,當朝廷日漸強大起來的時候,他還是很情願歸附到南京治下的,現現在西夏大肆打擊,陝西軍孤掌難鳴,想必周正隆必然會乖乖交出軍權,聽候督師大人的調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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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光從巴圖嘴裡問出來的諜報還是很有效的,西夏人逐水草而居,乃是典範的遊牧民族,固然西域有沙州、甘州、蘭州等都會,但團體經濟並不發財,糧食蒔植麵積也未幾,隻要簡樸的手事情坊,茶葉,絲綢、各種產業品,乃至糧食都要依靠入口,現在兵戈和宋元期間分歧了,先進的蒸汽機器、火藥兵器占了相稱大的比重,兵戈就是打後勤,貧乏後勤支撐的軍隊是很難打敗仗的,到時候隻要恪守堅城,用火器大量殺傷仇敵,就算西夏馬隊的騎射工夫再強,矯捷才氣再好,又能如何呢?
“袁愛卿籌算如何平夏啊?”朱由校問道
另有一個讓袁崇煥不得不站出來的啟事是這二年劉子光的風頭出的太多了,收台灣,戰南洋,平湖廣,定江西,連戰連捷,從一介九品兵備把總青雲直上成了一等侯爵,這內裡情麵和運氣占了一些,但更多的還是戰績,之前劉子光隻是袁崇煥的後生長輩,隻配跟在徐州軍的牛參將前麵喊叔叔,現在可好了,位極人臣,高官顯爵,就連袁崇煥見到他都得先施禮,人家是超品的侯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