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光笑道:“此言差矣,劉某何德何能,敢做王爺的義兄,此番若非王爺和各位大人識大抵,嚴峻局,決然和康熙劃清邊界,則我兩國群眾仍然在烽火中煎熬,既然康熙已經逃竄,為了號令天下製止戰役,王爺無妨再向長進一步,挑日子不如撞日子,我看就明天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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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綬的臉上劃過一絲不易發覺的不滿,雖說情勢告急,但是他也不想如此倉促的即位,並且這個日子是劉子光定下的,而不是欽天監遴選的穀旦,如何說都有些不痛快,情勢比人強,又能如何呢,富綬謙恭地答道:“謹尊大帥指令”

反倒是那些歸降的漢官和漢軍們趾高氣揚、不成一世,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他們都把辮子割了,連夜找裁縫做了漢人衣冠,一夜之間朝堂上就呈現了大把穿戴紅袍戴著烏紗的“大清”官員,圓領烏紗和頂戴花翎共處一堂,也隻要順治初年纔有如許的氣象,不過這到合適了劉子光的民族融會思惟,這位坐在大清天子中間的明國大將腦筋一熱,替天子頒佈了一道聖旨,命令大清境內非論滿漢,一概剪辮換衣,留辮不留頭,留頭不留辮!

富綬這個氣啊,可愣是一點體例冇有,現在他連人身自在都冇有了,身邊都是陌生的寺人和紅衫軍的衛兵,可愛這些明軍竟然還人模狗樣的一人整了一件黃馬褂穿,搞得像真的大清侍衛一樣

富綬大驚,這不是變相囚禁麼,眼下本身但是滿人的主心骨,如果讓劉子光節製了,那甚麼大計都成了泡影了,不可,這絕對不可,他當即推讓道:“大帥的美意小王心領了,不過這皇宮本來就是大明的宮殿,我們清國的天子已經鳩占鵲巢很多年,現在如何好持續占有呢?此舉千萬使不得”

都城內僅存的滿人武裝被關在虎帳裡不準出來,大炮衝著營門,天上掛著熱氣球,兵器都被人家繳了,戰馬也牽走了,隻能每天穿了盔甲在營裡急的亂轉,恐怕哪天大炮轟過來大師一起歸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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