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見他還返來。
“說您強買民田,”寧無慍端著茶盞吃了一口:“還說您下毒,殺了城陽村一家三口。”
劉添財也吃了口茶:“他說甚麼?”
“狗東西,你拿我這裡的東西置氣算甚麼本領?這碗砸碎了,換旁人能剝你層皮!”
“抽兩鞭子就是,案子都查清楚了,不必打太短長。”
小娃娃不答,她卻俄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要不要接娘過來住一段日子?”
“那諾諾一會兒端茶水疇昔”
“劉管事,你是知罪的。”
越是惡人越怕死,誰曉得十八層天國有甚麼等著他?劉管事夜裡躺在乾草上,左思右想也不敢乾啥,冇想到第二天一早,馬獄卒又來找他了。
“劉員外瞧著肥頭大耳,這選金飾目光比我爹還強些。”方諾拿了一支梅英采勝簪在手裡把玩,笑著同寧無慍說道。
“劉兄這戒指帶得久,殺人也不捨得取下來,那小娃娃骨頭軟,你掐死他的時候,戒指壓斷了他的喉骨。”
劉員外想要,卻有些不好開口,冇想到寧無慍衝著內裡說了一句:“舟先生,也出去瞧瞧?”
“這位是?”
“帶下去!”寧無慍眉頭皺起,方諾在後堂聽著,實在是不堪入耳。
“嘿,我說老馬,咱倆友情就這麼深?也就你這一頓我吃個飽飯。”
劉管事帶下去後,寧無慍也轉去了後堂,方諾迎了上去,拽著他衣袖問道。
說罷還解釋:“舟先生是我在府衙熟諳的朋友,甚麼希奇古怪的玩意兒都見地過,此次也讓再他開開眼界。”
寧無慍長眉皺起:“胡言亂語!”
寧無慍瞧著他手上一枚戒指,問:“劉兄這戒指是?”
“又冇人告他,估計不會送甚麼黃白之物。”
劉員外看方諾一驚,忙陪笑容。
馬獄卒瞧了他一眼,此人怕是在牢裡被磋磨狠了,連腦筋都不敷先前夠用,不過這是大人想要的,他也未幾言,隻帶著劉管事往前麵去。
“是麼?”
劉添財的案子灰塵落定,此人確切惡貫充斥,寧無慍結結案子,將卷宗和人一道押往都城,考覈過後最遲夏季便能夠問斬。
馬獄卒瞧他寂然坐在地上,歎了口氣:“旁人都說你作歹,可咱倆也算有兩分友情,我當值的時候,不會給你送甚麼餿飯剩菜。”
“虎魄的,內裡鎖了一隻蜂蟲,找高人開光過,以是一向戴在手上。”
“是倒是,可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