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手裡,隻要你行凶殺人的證據。”寧無慍一雙黑眸緊舒展著他。

“又冇人告他,估計不會送甚麼黃白之物。”

固然在牢裡餓了這麼久,劉管事恰好來勁兒,見寧無慍不如何說話,便指著他鼻子,罵了個痛快,直到衙役將那鳥籠子取來,暗格下藏了一個小小的本子。

“胡言亂語!”

方諾含笑:“無妨。”

劉員外神采有些生硬,卻還是說道:“這是天然,寧大人是我們安平縣的父母官。”

“我手裡有劉添財□□的證據!”

小娃娃不答,她卻俄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要不要接娘過來住一段日子?”

“劉員外?”馬獄卒嗤笑一聲:“人說到底是你殺的,府衙來的仵作,板上釘釘。”

劉添財也吃了口茶:“他說甚麼?”

馬獄卒瞧了他一眼,此人怕是在牢裡被磋磨狠了,連腦筋都不敷先前夠用,不過這是大人想要的,他也未幾言,隻帶著劉管事往前麵去。

“劉兄這戒指帶得久,殺人也不捨得取下來,那小娃娃骨頭軟,你掐死他的時候,戒指壓斷了他的喉骨。”

“這倒是。”說道弟弟,方諾歡暢了很多:“我爹信上說他隻長個子不長腦筋,也不曉得成了個甚麼模樣。”

“你倒是敢說。”

“劉管事,你是知罪的。”

“是我記錯了日子,收歸去,收歸去。”

“當然!我騙你何為。”

劉員外看方諾一驚,忙陪笑容。

越是惡人越怕死,誰曉得十八層天國有甚麼等著他?劉管事夜裡躺在乾草上,左思右想也不敢乾啥,冇想到第二天一早,馬獄卒又來找他了。

方諾一身打扮,較著不像丫環,寧無慍笑道:“渾家方氏。”

馬獄卒瞧了他一眼,笑了笑,臉上皺巴巴的,但是說出來的話一句一句都紮在劉管事心窩子上:“你咬他一口?寧大人升了堂斷結案,提過劉員外半個字?那吳老婆子,劉員外也取了五十兩紋銀與她,充足她養老送終來用,您說說,剩你半分活路?”

縣衙,寧無慍辦公的房間,馬獄卒恭恭敬敬地站鄙人首:“大人,劉管事火大著呢。”

“都說老奸大奸,寧大人還不到而立之年。”

“也是,他如何會懂那些。”

他一走,方諾便嘀咕起來:“你說,此次劉員外歸去,給你籌辦多少銀子?”

“這我可管不了嘍,現下寧大人給你定的罪名,是強搶民女行凶殺人,劉員外治下不嚴,給吳老婆子的銀子也賠了,我瞧著,您想翻身從這裡出去?難!”說罷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飯菜:“快吃吧,有口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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