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酒客一看,頓時就樂了,竊保私語起來。“哎,我說哥們兒,你說那隻火紅的狼狗能吃下這麼多的烤肉嗎?”
雲飛不慌不忙,臉上不喜不悲,抽出黑血神劍,一劍對著二公子的喉嚨。二公子嚇得腳一軟,跪了下去。“大……大俠,剛纔是本公子……不,是小……小人不對,獲咎了大……大俠,望大俠大人大量,饒了小……人。”二公子像剛纔醉酒的酒客一樣,顫抖著斷斷續續的說。但是他的心頭卻在想,等城衛軍和趙府來人了,本公子定要把你千刀萬剮,報本日受辱之仇。
這狗腿子頭頭聽了雲飛的答覆,大笑道:“小子不知死活,也不看看你麵前的爺是誰。二公子看上了你的狗,那是你的幸運,還不從速把狗讓給二公子,說不定二公子一歡暢賞你兩個銅板,哈哈哈……”說完哈哈大笑起來,一臉奉承奉迎的模樣看著二公子,身後的狗腿子們也紛繁大笑,彷彿從中找到了欺負人的快感一樣。
“快,殺了這小我,把狗搶到手。”二公子叮嚀道。開打趣,他堂堂趙府的二公子,何時碰到過這類環境,叫一個江湖軍人殺了部下之人,臉麵何存?
雲飛聽得逼真,本來麵前的二公子,就是與本身有不共戴天之仇的趙家二公子,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身正籌辦報仇不知從何動手,想不到仇敵就奉上門來了。雲飛傳音給小火,讓它把狗腿子們全殺了,隻留下二公子。
看到這一幕,二公子嚇得神采烏青,牙齒咯咯直響,*流出了一灘液體,臭氣漫天,哪另有先前儒雅的貴公子風采。他二公子在趙府養尊處優,藉著趙家的名頭調戲一下婦女,打壓一下地痞還行,叫他提刀殺人,可真難為他了。他到現在,二十多歲了,還隻是一個三級的初級軍人,稱為廢料也不過分。平時仗著趙家撐腰,為禍鄉裡,無惡不作,是一個實足的惡少。
“怎……如何不曉得。”那酒客也是醉醺醺的,大著舌頭,幾近連話都說不清了。“傳聞是司徒大……大俠殺了……殺了四大師族的武……軍人,才被追……追殺的。”那酒客說話不吃力,雲飛都聽得吃力了。
“這隻狼狗是你的?”二公子不屑與雲飛這類江湖俠士相談,他的出身崇高,如何能夠屈尊與雲飛多費唇舌,因而身後的狗腿子頭頭問道。
小火本就對這夥人不感冒,現在聽他們左一句又一句的叫巨大的睚眥為卑賤的狗,早就肝火叢生,難以按捺了。神獸睚眥是狗能相提並論的嗎?固然它長得像狗,但是錯就錯在你不該說。小火帶著肝火,一躍而起,朝著那狗腿子頭頭撲了過來。毫無疑問,在小火能扯破青花蟒蛟頭顱如豆腐一樣的爪子之下,狗腿子頭頭慘叫一聲,當場橫屍。